宇文斐揚和仇天嘯站在土木堡一處沙丘之上,放眼整個沙漠。這沙漠當中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下,此時卻有黑氣從這沙土之中隱隱的上升。
宇文斐揚和仇天嘯的臉上都有凝重,沙漠中起了異象,想來這場浩劫就隨時可能發生,或者說擴大,畢竟現在接連有兩個村子的人加上兩隊商人已經死在大漠之中了。
消息傳開,整個土木堡的百姓顯然了恐慌當中。再也沒有商隊在此時敢進入沙漠。
宇文斐揚和仇天嘯看著沙漠,沒有言語。過了良久,仇天嘯開口說道:“或許這進入沙漠的人選,我們該調整一下了。普通的雷家堡弟子,不能再進入沙漠。莫不如你,我,還有洛師妹,再加上雷家兩兄弟,我們去這沙漠上走一遭。”
宇文斐揚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那這土木堡中就隻剩下雷老前輩自己了,若是有事發生,怕是照應不過來。”
仇天嘯皺了下眉頭,開口說道:“這到沒事,這陰陽之氣此時陰氣的主要聚集處為沙漠,想來這管事妖魔還是妖獸,此時必定在這沙漠之中。”
宇文斐揚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仇天嘯吸了口氣,開口說道:“現在回去土木堡,即刻出發!”
天空中的殘陽如血,開始向沙漠的邊際處落下,此時整個暮色開始籠罩下來,這沙漠中的眼色雖然被如血的殘陽染上了一層妖豔的紅色,那絲絲的黑氣現在已經分辨不出。
沙漠之中,四男一女靜靜的在這滾滾的黃沙之中走著。這五人正是宇文斐揚,仇天嘯,雷風,雷雲與洛水緣。
此時雷風雷雲經曆過上次之事,尤其是雷風,臉上開始有了剛毅之色,或許,這時候能夠真正的成為一個英豪。
雷家堡都是這雷震天一手大下的,雷風和雷雲雖然功夫不錯,卻一直沒有經曆什麼大事,一是這土木堡都給這雷震天麵子,不會有人惹事,再者兩人在這峨眉之上,更是沒見過什麼的血腥仇殺,所以這幾次顯得有些與自己的身手不相符了。
或許經曆過地獄般場景的磨練後,一個男子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大丈夫,就如同現在的雷風與雷雲。
仇天嘯的臉上依舊掛著懶散的笑容,不過這笑容裏總是帶著絲絲的苦澀。
宇文斐揚和洛水緣都沒有提起過鶯兒一絲一毫的事,這仇天嘯同樣不會提起,不過幾個人的心中都明白,這件事是仇天嘯的逆鱗,自己都不敢想起的一件事,相熟的人又會怎麼去提醒。
五個人迎著殘陽前行,正是想在這沙漠之中待上一夜,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異常發生,經過半日的禦劍急行,此時幾個人隻是信馬由韁一般的在這大漠當中,看一看這大漠落日的風光,倒是也能讓人心中不自然的生出一陣豪情。
夜色開始籠罩整個大地。仇天嘯吸了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其餘死人也停了下來。仇天嘯緩緩的開口說道:‘此處陰氣集中的很,想來有什麼古怪的東西在此聚集過,我們就在這停留吧。說不定運氣好,能夠碰上那些東西了。”
眾人點了點頭,在這沙漠之中,迅速的推起了一道沙牆抵擋風沙。此處還不算深入沙漠的深處,風沙雖然比之土木堡中要大不少,但比這沙漠深處,倒是輕微不少了。
此時幾個人燃起篝火,在這沙漠中停留了下來。沙子上的溫度在迅速的流逝,這沙漠之中的白天和黑夜的氣候差別很大,此時顯得有些清冷了,好在幾日的功夫都是不錯,也不懼怕這寒冷的天氣。
洛水緣靜靜的坐在那裏,好似這個女子真如同觀音一般,幾個男人行走了這半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塵土,隻有洛水緣的身上依舊一塵不染。一聲白衣在這麼沙漠中如同一朵嬌豔的白玫瑰盛開。
仇天嘯看了雷風喝雷雲一眼,開口說道:“雷老前輩給你們娶的名字怎麼少了些陽剛之氣?”嘴角上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仇天嘯怕這兩人麵對壓力會繃的太緊,此時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
雷風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當日我兩日出聲之聲,恰好是有雲有風,要下雨的摸樣,便順口叫了這兩個名字。等到了我妹妹出聲時,我母親本想叫雷雨兒呢,偏偏我父親不喜雨天,對我母親說道,這兩個兒子一個風一個雲,這是要起雨啊,我偏偏就不喜歡這天有雨,便給我妹妹取名晴兒,也就是晴天的這麼曾意思。”
宇文斐揚和洛水緣也是一笑,這名字倒是有些有趣。
宇文斐揚正想說話,卻見仇天嘯的目光突然皺了一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幾個人都自覺的閉上嘴,不說話。
過了一會,仇天嘯緩緩的睜開眼睛,開口說道:“今晚想來不會太平,大家小心一些吧。”
雷風和雷雲都是點了點頭,宇文斐揚和洛水緣臉上的神色倒是放鬆了起來,來這沙漠之中就是找事的,若是沒有任何事發生,那這一趟不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