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去檢查下周圍的樹木,有沒有哪棵有新鮮斷枝……”
“是,蕭師兄!……大家快看,這,這是什麼!?”
話未說完,已看見一條蠕動的藤枝從暗處迅速朝雲思雨纏了過來,蕭尋逸眼疾手快,一刀劈斷了那藤枝,隻聽得一聲哀嚎,那斷枝迅速逃了開去。
隨後是三道玄影一閃而過,直朝那斷枝追去。
也不知這斷枝有多長,竟直通向後院,難道這怪物的本體在那裏?
“啊!”是一聲慘叫,正從後院傳來。
花姬聞聲心下一沉,匆忙趕回,正見守在後院的一名追魂宗弟子慘死在自己房門前。
花姬沒顧上想其它,立刻上前蹲身查看屍體,脖子上是深深的勒痕,後院一瞬間燈火通明。
最先趕來的是追那斷枝而來的雲倚星、雲思雨以及蕭尋逸。
眾人早已將花姬圍堵起來,花姬抬頭看向雲倚星,雲倚星麵無表情。
“我似乎是,無法解釋了……”花姬輕輕站起了身,心下一聲苦笑。
“難道是她?是她殺了人!”
“……據說她是一隻花妖,能使得出那種法術……”
“我追魂宗竟收留了一個害人的妖怪?”
“大家先靜一靜,聽聽師父怎麼說!”蕭尋逸忙著維持秩序。
“你是否還有話要說?”雲倚星冷聲問花姬。
眾目睽睽,本就是無法解釋的事情,花姬索性不再解釋,輕輕搖著頭:“我無話可說。”
“爹,我們追著那藤枝來到這裏,便正好看到了花姬,此分明是栽贓嫁禍,我們萬不可冤枉了她,讓那妖物的奸計得逞……”雲思雨在雲倚星耳邊低聲說道。
雲倚星隻是盯著花姬,一言不發。
雲倚星不出聲,便無一人出聲,夜,靜得離奇。
“不把你關起來恐不能服眾,便先將你囚於此,待查清真相,再發落。”輕聲吩咐完,雲倚星便轉身走開了。
於是,花姬便被囚在了房中,不得踏出房間半步。
就連雲思雨都不得私自前去探望。
花姬卻仍是感激著雲倚星,畢竟他沒有立刻將自己定罪誅殺。
這便說明,花姬仍有時間為自己洗脫不白之冤。
雲思雨一直跟在雲倚星身後,臉上掛著不悅。
“爹,從未見你像今日這般不明事理過……”雲思雨小聲嘀咕。
“思雨!”蕭尋逸一把將雲思雨拽過來:“怎麼跟師父說話呢!”
雲思雨方意識到自己失了態,低下了頭。
雲倚星淡淡一笑,倒是沒有責怪雲思雨的意思:“接連死了三個人,若為父不這樣做,怎麼平息眾人憤怒情緒?這栽贓嫁禍之計為父真的看不出?不如此做,躲在暗處那東西又怎麼會露出狐狸尾巴?”
聽到此處,雲思雨方才釋懷,一時間又覺得有些愧對雲倚星,當下便道:“剛才孩兒無禮,請爹原諒……”
“你們兩個隨我來。”
“是,爹。”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