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然放下手中的盤叉,朝藍翔灝走了過去,“不是告訴你不要叫我丫頭了嗎?”
藍翔灝沒有理會靜然的質問,他的手輕輕的摟上靜然纖細的腰“許靜然。”
他夫妻二人看著眼前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子,不禁眼前一亮,寶石藍的紗裙纏裹在她的身上,潔白的肌膚讓人覺得吹彈可破。
“這是安先生,安夫人。”
待藍翔灝介紹完,靜然的嘴角又掛上了職業般的微笑。
“你好,安……”就在她轉頭的那一霎那,她整個人呆住了,也就是那一瞬間“安夫人,安先生。”靜然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臉上的微笑讓人覺得如同一朵盛開在幽穀中的百合花。
“許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為什麼這女子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為什麼我感覺眼睛酸酸的?為什麼我的心好像隱隱的作痛?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靜然的心裏一字一句的重複著這句話,“我想安夫人一定認錯人了,我這般人怎麼可能認識您呢?”靜然這句話讓人聽著如同一陣寒風吹過,帶著點諷刺帶著點玩味。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藍翔灝隻是靜靜的看著一臉平靜的靜然,她的眼神好複雜,在逃避什麼?
“是嗎?你真的……或許我真的認錯人了吧。”為什麼那一刻我會想起她,為什麼從這個女孩的身上我能看到她的影子。
許小姐?許小姐……爸,你知道嗎?那個女人竟然叫我許小姐,你知道嗎?她現在是安夫人,安氏企業的安夫人啊!我算什麼?我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
轉身的那刻,一滴淚水滑過,滴在了她的手上。
說好了,不哭的,為什麼還這麼的傷心!
當靜然恢複知覺的時候,人已經不在酒會上了,而是在剛才那個讓人感到舒適的環境。
紅色的液體在酒杯裏不停的晃動著,靜然的思緒也隨著晃動著,酒真的能一醉解千愁嗎?她奪過看翔灝手中的酒杯,仰頭喝下。
“你在幹什麼?”他顯然被靜然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著了,這個瘋丫頭到底在幹什麼?他伸手奪過靜然手中的酒杯。
“看來我還真多餘,連喝個酒也不讓我喝。”靜然委屈的說著,此時的靜然雖未飲酒,但臉頰已泛起微微的紅暈。
“沒有,你沒有多餘。”藍翔灝的手撫上她的頭,輕聲的說道。
“你知道嗎?你根本就不知道。”幾杯酒下肚,從未飲酒的靜然此時已有些飄飄然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理麵很痛。”
原來愛一個人竟是這樣的感覺,她快樂你也快樂,她心痛你也隨著心痛!丫頭,有我在你以後都不會心痛的,因為我不準你心痛,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