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曆擎天一腳踩下刹車,輪胎與地麵磨蹭發出刺耳的聲響。
隻見曆擎天雙手緊攥方向盤,冷笑。
他說:“諾諾,七年了,已經整整七年了,你知道我這七年來是怎樣渡過的嗎?這七年來,我每分每秒無不沉侵在對你的思念中。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當年隨你而去,而如今你就站在我麵前,卻不與我相認,諾諾,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但你不想聽聽我的解釋嗎?”
曆擎天的聲音低沉沙啞,聽著讓人心碎。
韓小諾那顆本就懸在半空中的心,在聽曆擎天如此一說,更是不受控製的收緊,就感覺連呼吸都是那麼困難。
韓小諾硬是強忍著內心的波動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叫韓諾諾,但絕不是你嘴裏的諾諾。”
韓小諾說罷便欲要推門而下,卻發覺車門被曆擎天反鎖了。
怒斥道:“開門。”
韓小諾話語的一字一句就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般直戳曆擎天的心髒。
他一聲自嘲道:“韓諾諾、曆瞳、七年了!”說話間隻見他緩緩轉頭,將那雙滿含痛苦的眸看向韓小諾,又道:“難不成你非逼著我帶瞳瞳去做DNA你才承認嗎?”
曆擎天的話語叫韓小諾瞳孔不受控製放大,大喊道:“不要!”
“為什麼不要?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麼?”曆擎天道。
“我害怕?我有什麼可害怕的?”韓小諾滿是慌亂聲音說話間冰冷的小手已經緊攥,又補充道:“曆擎天,你搞清楚瞳瞳是我兒子,我憑什麼讓你帶著他去做DNA?”
“因為他也是我兒子!”曆擎天話語間那樣的鏗鏘有力,如今他心裏已經有十成把握敢確定,眼前這女人就是韓小諾。
曆擎天的話語讓韓小諾徹底陷入一片恐慌,隻見她那滿是顫動的眸緊盯曆擎天道:“我兒子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曆擎天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像你這種人也配有兒子?”
“他是不是我兒子,你是不是韓小諾,隻要DNA出來就一切明了了,不妨告訴你,在你剛剛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叫藍狐去采血了。”曆擎天眯著眼睛道。
曆擎天的話語叫韓小諾渾身再次一顫。
潔白的貝齒咬下自己潤紅的唇。
她說:“曆擎天,你真卑鄙!”
“難道你到現在還不願承認你是韓小諾,瞳瞳是我兒子嗎?”
“是,我是韓小諾,但我絕不會讓瞳瞳知道你是他父親的。”韓小諾雙拳緊攥,咬牙切齒道。
雖然曆擎天先前已經有十成把握猜測這女人就是韓小諾,但如今聽這女人親口承認,難免心裏會掀起軒然大波。
曆擎天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一把將韓小諾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似乎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又會消失不見。
呢喃滿是癡囈的聲音在她耳邊呼喚道:“諾諾,諾諾,我就知道當年你沒死,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韓小諾掙紮著一把推開曆擎天,冷笑道:“曆擎天夠了!少在我麵前做戲了,當初給我一槍,安排那場車禍的人都是你,如今你又裝出一副懺悔的模樣,我看著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