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上初夏的鎖骨,極具蠱惑力的聲音道:“幹淨的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一夜情!”初夏的身體因為劇烈的撞擊跟門板發出‘嘭嘭嘭’的聲音,沒時候不和諧感,反之增添了一分情調。
“一夜情小姐?好吧,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帝、雲、軒!”
窗外夜色彌漫、窗內旎旋、迷離。
這一夜他們瘋狂的親吻、結合,直至初夏沉沉的睡去。
翌日。
晴空萬裏、豔陽高照。
大片炎陽若水銀般透過落地窗傾灑而進。
屋內,那歡愛過後的旎旋,曖昧氣息還未消散。
看著懷裏那依舊處於熟睡中的小女人,帝雲軒眉頭上挑,他竟有幾分享受這愜意的感覺。
素淨巴掌大的臉頰上生的是瓊鼻紅纓眉若柳,不施粉黛卻讓人流連往返,她氣質若蘭不沾染絲毫雜質,縱使他這些年縱意花叢,但也從未碰見過如此幹淨的一個可人兒,想到這裏的帝雲軒,身體竟開始膨脹,修長的手指撫摸上那素淨滑嫩的臉頰,一寸寸的撫摸而過、眉毛、眼睛、鼻梁、臉頰、嘴巴,隨著手指的摩挲,那裏很快染上了一層暈紅。
帝雲軒不能自已的俯身而去,眼看就要將這兩片美好擒入嘴裏時。
卻見那本處於睡夢中的可人兒竟睜開了雙眼。
明亮漆黑的眸裏透露著淒冷。
下一秒,在帝雲軒還未反應過來時候初夏已甩手朝他臉上扇去。
啪!
一清脆的把掌聲在這靜謐的房間裏響起。
並伴隨著滿是厭惡的兩字。
“滾開!”
跟昨天一樣的眼神一樣的語氣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厭惡,沒有改變絲毫。
帝雲軒隻是短暫的一愣,隨即笑了、哈哈大笑。
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樣挑釁過他的權威了。
大手一揮,狠狠扼製住初夏那漂亮的脖子。
他說:“女人,你很有種,如若是玩欲擒故縱,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因為你已經成功勾引起我的興趣,我想、咱們需要簽訂一份長期的合同!”
帝雲軒話音剛落,初夏掩麵笑了。
“合同?情人?女友?”初夏說。
“隨你喜歡。”帝雲軒對這女人的放縱已經到了極致。
初夏一把打掉男人緊攥自己脖頸的手,反擊。
如昨天般捏住他那極尖的下巴,滿是曖昧玩味調侃的聲音說:“看來我昨天表現不錯。”不然,怎麼讓你這麼流連忘返。
“很甜美。”帝雲軒說,若是用蛋糕做比喻,那就是甜而不膩、純而不淡,味道恰到好處,最少是對於他,當然在他沒品嚐夠之前也不會將這道菜給別人的。
“隻是你的技術糟糕透,姑娘我可不想把大把票子浪費在一個讓我沒有爽點的鴨子身上。”初夏說罷,用勁一推,厭惡的眸從他那張令她做嘔的臉頰上掃過,明顯不願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