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謝謝你那一晚救了我,但從今天起咱倆兩清,互不相欠,你、……”初夏說罷一頓,不顧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前一個步伐一把緊攥帝雲軒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聲音道:“你如若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那麼、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
初夏剛剛那一口下去,無疑帝雲軒見了紅。
而此時初夏的唇角正沾染著血液,就好似是一朵詭異的罌粟花盛開在那裏,跟她此時的氣質表情匹配到極點。
罌粟?
沒錯!
她就是一朵散發著邪惡、詭異氣息的罌粟,一旦沾染,便讓人欲罷不能。
帝雲軒俯身伸出那冰冷的舌舔舐掉初夏嘴角的那抹豔紅。
初夏沒躲,而就是那樣靜靜的站著。
然、就在他的舌剛觸及初夏唇角時,初夏直接張嘴死死的咬了下去。
帝雲軒吃痛的縮回那已經流淌出血液的舌頭,但身子並未直起,而是一把緊攥初夏的那漂亮的脖頸:“女人,知道我是誰嗎?”
“不管你是誰,現在都給我、滾蛋!”初夏字裏行間一片鏗鏘有力、沒有絲毫懼意。
帝雲軒那雙眸一眯撫摸上初夏那素淨的臉頰,他說:“三天、三天的時間你會上門求我、要你!”
可憐的男人、除了玩自大還會說什麼?
初夏沒說話,但眼神裏的意思已是極其明顯。
帝雲軒自然也明白。
就在這時,隻聽外麵那敲門聲更急促了。
帝雲軒將紙巾塞進初夏的手中,很有自信的一笑。
說:“你的新婚禮物我會稍後派人送上,希望你會喜歡!”
後退兩個步伐,然後宛若猛豹一般朝窗台躍去。
眨眼的功夫沒了蹤影。
房間裏又回歸到起初的平靜,就好似什麼都沒發生般。
當然、除了那彌漫在空氣中男女歡愛過後留下的淫。亂氣息。
“嘭嘭嘭……初夏,你沒事吧?初夏……”
初立偉慌亂急促的聲音拉回初夏的思緒。
看著那被砸的嘭嘭亂響的房門,一抹冷嘲自初夏牟宇間散去。
她快速的清理了汙穢、然後穿好衣服,稍作整理,又拿起香水在空中一陣噴後,這才踩著高跟鞋朝玄關走去。
當兩手握在那冰冷門把手上的瞬間,她調整呼吸、掛上平日裏那盈盈笑容。
哢嚓!
一聲脆響、房門‘嘩’的一聲被拉開。
赫然映入眼前這男人正是初立偉。
“爺爺,你怎麼過來了?”此時的初夏沒了剛剛的戾氣叛逆,乖巧的像是一鄰家小女孩。
“初夏,你怎麼這麼久開門,嚇死爺爺了你知道不,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初立偉急促慌亂的聲音道。
初夏心裏沒有絲毫自責反而蕩漾起一抹冷嘲、不屑、惡心。
是,初家人。
初家的每一個人都讓她感到惡心,但她卻不能離開。
“爺爺,我剛一不小心睡著了。”初夏做羞澀狀道。
“你這孩子真是,結婚都能睡著。”初立偉說著的同時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這婚禮孫子已沒到場,孫媳若是再不見了,那明天初家可是要在S市丟人丟到極致了,想到這裏的初立偉幹咳兩聲道:“初夏,爺爺有件事要跟你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