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雲軒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叫初夏一怔。
還未反應過來時隻聽帝雲軒又說:“臉上的傷口需要立即處理,否則會留疤,有醫藥箱嗎?”
帝雲軒的聲音連同他的麵色一般陰沉、殺氣四溢。
哦不,準確說他在努力的壓製著自己身上那騰升的殺氣。
帝雲軒話音剛落便聽初夏一聲冷哼道:“少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惡心!”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就在帝雲軒暗自揣摩初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隻聽初夏那強有力的聲音道:“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消失!”
初夏話音剛落,隻見帝雲軒那是大手一揮一把將她抓了過來。
滿是怒氣的聲音嘶吼道:“女人,你別不分青紅皂白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嗬嗬。”初夏冷笑,眉頭一挑道:“你覺得你是個好東西嗎?惡心!”
初夏說罷張嘴就朝帝雲軒的手腕咬去。
帝雲軒那英俊的臉頰上肌肉抖動。
該死的、這位女人是屬狗的嗎?
無疑今天晚上受到刺激的初夏明擺著是跟他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
所以再僵持下去沒意思。
直接揮手朝她的後勁劈去。
初夏那是一聲悶哼直接暈厥了過去。
看著那雙眸緊閉倒在床上的小女人,帝雲軒眸子裏麵滿是憐愛。
撫摸上她那素淨慘白的小臉道:“怎麼?我就讓你這麼討厭?”
帝雲軒眸子裏麵閃現過一抹不甘心,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號碼。
電話剛接通隻聽他說了倆字:“上來。”
帝雲軒說罷、不給電話那邊人反應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便聽門鈴按響。
隨著‘嘩’的一聲拉開房門。
隻見一身著白色休閑西裝的男人嚼著口香糖依靠在那裏。
他笑的是一臉陽光燦爛,抬手衝帝雲軒擺了擺說了一記:“嗨!”
然,當他看到帝雲軒那張宛若千年寒冰般的臉頰時當即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頭。
眉頭一挑道:“靠!軒,你爹死了嗎?不然怎麼一副奔喪的麵容??”
這男人叫唐遠,帝雲軒手下四大使者之一。
之前初夏婚禮上所出現的李君昊也是其一。
隻不過唐遠這人不受教條束縛,跟帝雲軒說是上下級關係更像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所以跟他說起話來就不像其餘三人那般刻板謹守。
帝雲軒並未理會初夏的問話,而是直接抬腳朝屋裏走去。
唐遠緊跟其後。
“軍火大會最近就要召開,克洛斯那邊什麼意見?”帝雲軒朝樓上走去的同時問。
“如往年一般,自然是安排你去。”唐遠回。
聽唐遠如此一說,帝雲軒眸子微微一沉道:“將我的意思委婉轉達給克洛斯,我希望青冥去。”
聽帝雲軒說到這裏的唐遠那是一個激動,一把抓起帝雲軒將他摁在牆壁上道:“軒,你知不知道幫派裏有多少事情在等著你,你是克洛斯未來的繼承人,而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上,對付慕白集團,隻要你一聲令下,讓他所有產業全部煙消雲散那隻是幾秒鍾的事情,而你竟然……”
隨著唐遠話音的落下,隻見帝雲軒牟宇間騰升起一抹子殺氣。
隨即低沉的聲音緩緩吐出。
“我的事你少管。”
帝雲軒說罷拿掉唐遠緊抓自己衣領的手,抬腳繼續朝樓上走去。
唐遠看著帝雲軒那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怒吼一聲:“shit。”的同時抬腳朝牆壁上踹去,下一秒那是直接大演兔子跳。
雖心裏不爽,但那時緊隨帝雲軒的腳步朝樓上狂奔而去。
當那奔至房間的唐遠看到屹立在床前滿是憐愛眸盯著床上小女人,並伸手撫摸上他臉頰的帝雲軒時、那是驚得下巴都差點跌落下來。
直接咆哮而出:“我靠!帝雲軒,你、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