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雲軒手下有四大使者。
唐遠:神醫!
藍鳳:黑客!
李君昊:白道!
至於那另外一個,就是現在這一身黑色勁裝渾身散發著冷厲蕭殺氣息的男人,他叫墨訣,主攻黑道!
他少言、或者不言,千年不變的一張撲克牌俊臉,用活寶唐遠的話來說就是一活死人!
他不適合出麵、更適合暗地裏揮槍搏鬥。
這活本來是李君昊的,但由於李君昊不方便出麵,所以隻能他來解決。
無疑,墨訣的出現使得房間裏的溫度迅速猛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子蕭殺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喘不過氣來。
沉悶、壓抑!
凝重、窒息!
這一出的呈現、讓房間裏的三人腦子一懵。
初夏的眉頭更是悄然緊皺,這種感覺怎麼……有點似曾相識。
但卻又說不出來。
當然,這種情況下初夏自然不會把這突然間上演的一出跟三天前她大婚李君昊帶人前來送上四份大禮的畫麵相對比,但如如對比的話,那簡直是如出一轍,除了這領頭人。
就在初夏暗自揣測這些人的身份時,杜鵑的聲音先一步揚起。
“你們是什麼人?”
杜鵑雖然是在質問,但聲音裏明顯沒了先前的飛揚跋扈、囂張狂妄。
因為她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了這群男人非一般人。
她可不會傻到把他們激怒。
然、杜鵑的問話卻是沒有絲毫回應。
男人腳下的皮靴跟木質地板發出碰撞,而他所邁出的每一步都仿若踩踏在這三人的心髒上。
心率狂飆、冷汗狂冒。
這男人、太可怕了。
他走到房間中央、停下。
然後將眼神落在初慕白身上。
低垂的右手緩緩抬起,做了一個手勢。
隨著這手勢的做出,隻見那站在最前麵的兩個黑衣人衝上前去一把將床上的初慕白給架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放開!給我放開……!混蛋……”
初慕白瘋一般嘶吼掙紮、但根本無濟於事。
本腦子處於一片發懵狀態的杜鵑一看自己兒子要被拖走,當即也跟瘋了一樣撲上前去抓住初慕白便拚命扯拽。
“放開我兒子,你們想幹什麼?這裏是醫院,容不得你們放肆……!”杜鵑怒吼的同時扯著嗓門叫喊道:“來人啊、救命啊、綁架了……!”
杜鵑的叫喊讓墨訣的眉一挑,墨鏡下、牟宇間閃現過一抹子煩躁。
兩步上前,就在杜鵑欲要再一次叫嚷‘救命時’一把冰冷的手槍直接對準了她的腦門。
這一出的呈現、讓杜鵑腦一陣窒息。
下一秒,那是被嚇的身子一軟、兩眼一閉,暈厥了過去。
“媽媽,媽媽……混蛋!”
看著那暈倒在地上的杜鵑、初慕白竟瘋一般掙脫出黑衣人的束縛,撲上前去衝杜鵑大聲叫喊的同時,那是一把抓起以落地花瓶轉身便朝墨訣衝去。
墨訣看著那高舉花瓶朝自己衝來的初慕白、那是眸子一沉,隻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