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分,婚禮便已經完成了,貝螢夏換下了婚紗,她手頭拿著兩人的結婚證在看,白色的婚紗,就靜放在她身旁。
看著照片裏的兩人,貝螢夏眉頭皺得越發厲害。
今天的婚禮,真的有點過於簡單了,簡單得,讓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感覺。
心頭一陣煩躁,貝螢夏一惱,一股腦地抓起婚紗,連同手頭的結婚證,用力地扔地上。
剛好,沈君斯在這時推開門,看到了這一幕。
男人眼眸動動,身上的新郎西裝還沒來得及換下,他朝貝螢夏走過來,出聲安慰。
“怎麼了?”
她不想看他,視線一收,直接別過頭去。
沈君斯路過那婚紗的時候,彎身順手將它撿起來,待走到床邊的時候,將它扔床上,手頭拿著結婚證看了看。
這場婚禮,他在意的,似乎隻有手頭這個證,喃喃自語。
“貝貝,以後你就是我妻子了,哪個男人再敢對你動歪心思,他就是奸夫。”
聞言,貝螢夏看來,眉頭緊皺。
“沈君斯,你跟我結婚,不會就是為的名正言順霸占我而已吧?”
難怪他根本就不著重婚禮,隻在乎那個證明,原來竟是為的如此,或許,婚禮在他眼中,什麼也不是,隻有結婚證才是最重要的。
床邊的男人,抬眸看去。
看著貝螢夏那種眼神,沈君斯挑了挑眉,然後,他一笑。
“貝貝,難道今天這個婚禮你還不滿意麼?”
她的確不滿意,也說出自己心頭的想法。
“那個伴郎是誰?為什麼你不讓司楠朗他們當伴郎?沈君斯,你究竟幾個意思?”
氣極了,她一個枕頭砸過去,簡直快被他氣瘋。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同我結婚?”
沈君斯沒躲開,枕頭正中他的臉,然後受阻力掉落下來,男人撿過枕頭,將它放一旁,才抬眸看向她。
“貝貝,我想和你結婚,不然,就不會大費周章地將你抓回來完成婚禮。”
他說得有一定道理,可,貝螢夏想不明白一件事。
“那,你為什麼不讓司楠朗他們當伴郎,為什麼?”
她都讓蘇恬靜當伴娘了,可,他的伴郎,卻沒有找最親近的人,貝螢夏覺得他很沒誠意。
聞言,男人一個別開臉,似乎不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為什麼,總之,司楠朗他們任何一個都不能當伴郎,就這樣。”
說話間,他想起今天是兩人的新婚夜,不禁再度轉過身來,向她挪過去,嘴角也染了一絲平常所看到的壞。
“好了,貝貝,我們現在該幹正事。”
他說著就過來,很快就將貝螢夏壓身子底下,然而,貝螢夏哪裏有心思,一直想的都是,他為什麼不找司楠朗當伴郎呢?
還有,今天的婚禮內部,完全不準媒體拍攝。
究竟是為的什麼?
貝螢夏心頭有十萬個為什麼,卻無人解答她,他的身世,他的一切,有時候,看起來就跟謎團一般,是她所看不明白的。
從新婚開始,沈君斯倒按著習俗,陪了她好幾天,算是度蜜月。
眨眼間,6月份踩著衰老的腳步,稍稍被新來的7月給踹開了,天氣,為此更炎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