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沈君斯緩緩轉回身來,他看向貝螢夏,與此同時,貝螢夏也能看清他手頭拿著的東西。
竟然就是那些解藥。
男人此時,正拿著一瓶,似乎在研究什麼,見此,她挪了挪,移向床邊。
“沈君斯,你在幹什麼呢?”
聞言,男人笑笑,他收回視線,將手中的玻璃管瓶放好,然後,合上蓋子,將它放回抽屜裏,才轉身朝她走來。
“醒了?”
都快臨近中午了,比他還能睡。
大床上,貝螢夏見他過來了,撒嬌一般。
“嗯,醒了。”
男人走到後,在床邊坐下,他伸手拍拍她的腿,因著隔了被子,沈君斯的手,隻能碰觸到被麵。
“醒了就快點起來吧,刷牙洗臉,就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
吃午飯?
貝螢夏呆了呆,她轉頭看向那旁的大鍾,然後,才看到,居然真的臨近中午了。
她又一躺回床上,不肯起。
“我不起來,我困,我還要再睡。”
見此,沈君斯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拿她沒辦法。
吃過午飯,下午,沈君斯去了公司。
他坐辦公椅上,這時,將手頭一東西扔旁邊的桌麵,隨口問。
“最近,有沈聖晚的什麼消息嗎?”
對麵,顧北正站在那,一邊的手裏,夾著一文件夾,見沈君斯問這個,下意識地搖搖頭。
“沒有。”
頓了頓,顧北忽然皺眉,他猶豫一下,提醒。
“不過,沈少,非常奇怪,沈聖晚名下所經營的幾家公司,股權全部在變賣,不知他要幹什麼。”
股權變賣?
聽到這話,沈君斯動作一停,他看向顧北了,眉頭開始一點點地皺起,喃喃自語。
“他在變賣股權了?”
問題是,沈聖晚變賣股權幹什麼呢?
難道他不做生意了?
收回心神,沈君斯又挑眉。
“除卻變賣股權,還有什麼其他的異樣嗎?”
對麵,顧北搖頭,應。
“暫時沒有。”
沈君斯也沒再開口,不過,眉頭依舊皺得深深的,完全搞不懂沈聖晚到底想幹什麼。
現在,沒人能聯係上沈聖晚,那人搞得行蹤沒影的。
蘇恬靜這一批,快畢業了。
現在蘇恬靜很忙,雅樂軒的這一屆學員,同樣很忙,大家都在備考著,因為,學了那麼多年,生死就看這最後的時刻了。
周末的時候。
貝螢夏趁著蘇恬靜有空,要她陪自己去雅樂軒轉轉。
校園的小道內,兩人手挽手地一起走,放眼看去,四周盡是各種情侶一起坐著,都那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不談愛情。
一看見他們,貝螢夏就覺得好笑。
身旁,蘇恬靜見她突地笑了,不禁覺得奇怪,看過來一眼。
“貝貝,你笑什麼呢?”
聽到這話,貝螢夏轉頭看去,她嘿嘿兩聲。
“恬靜,你知道嗎?我曾經的憧憬,不是這樣的。”
見此,蘇恬靜挑挑眉,沒吭聲,等著她說下去。
“我也和他們一樣,想平凡地活著,然後,找個男人,平凡地談一段戀愛,再平凡地結婚,好好過日子,為工資而發愁,為孩子而擔憂……”
未容她說完,蘇恬靜已連忙喊停。
“打住,打住,打住呀。”
貝螢夏看過去,挑眉,與此同時,蘇恬靜哼了一聲,覺得她不現實。
“貝貝,哪個女人,不想擁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呢?哪個女人,不想衣食無憂,高貴地坐著呢?明明可以坐著,我們幹嗎要累著?”
說著間,蘇恬靜看過來。
“我不後悔認識嚴言,同時也希望你別後悔認識沈君斯,因為,是他們二人,給我們的生活帶來改變。”
她又哼了一聲,帶著十足的傲嬌,視線已經收回,看向前方。
“等著吧,貝貝,你所憧憬的那種,等你嚐過柴米油鹽的貴後,等你嚐過貧賤夫妻百事哀的滋味後,你就不會擁有那種憧憬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貝螢夏驚奇地看去,用手肘撞了撞蘇恬靜,訝然。
“行呀你,啊,恬靜,我倒沒想到,你居然變得那麼物質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拜金了?”
這旁,蘇恬靜傲嬌地一哼,下巴依舊高高揚著。
“我拜金?貝貝,你出去看看,那些窮小子,他們拜不拜金?”
蘇恬靜終於看過來,一臉八卦地指點。
“哎,貝貝,我跟你說呀,昨天我在天涯看到這樣一篇帖子,一男的,窮光蛋,他自己明明就沒什麼本事,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整天在那罵我們女的拜金,其實他還不是想娶白富美,可惜,他娶得上麼?他就是娶不上,又不知怎麼發泄這股怨氣,就跑來發帖罵我們女的拜金,你說,這人心思陰暗不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