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貝螢夏坐梳妝台前,沈君斯站身後,幫她吹著頭發,頭發已經半幹狀態了。
男人抓起一把,用吹風機細細地吹著。
“貝貝,你的頭發真好看。”
他已經不止一次地說她頭發好看了,見此,貝螢夏透過鏡子看著他。
“沈君斯,我聽說,你們男人喜歡妖魅的女性,可,為什麼,你們男人,又喜歡純情的女孩呢?”
頓了頓,她笑。
“你喜歡哪種呢?”
按道理來說,貝螢夏覺得,他應該是喜歡純情的女孩,因為,沈君斯喜歡女學生,這點,她早就知道。
身後,男人眼眸動動,他揚眉,看向鏡子。
“我喜歡日常生活中,純情的女孩,不過,我喜歡她在床上,在我身下妖魅的樣子。”
就跟她一樣。
說著間,男人已經笑了,貝螢夏被她調養到現在,也差不多是他喜歡的那個款了。
這旁,貝螢夏卻是歎口氣,她拿起桌麵的頭飾隨意把玩。
“沈君斯,我就在想,如果我不是在讀書的時候遇見你,而是在今年畢業後,工作的時候,再遇見你,你還會不會喜歡我呢?”
他本來就是喜歡女學生。
所以,貝螢夏想著,假如她褪去那個身份,他還喜歡她嗎?
聽到這話,男人眼眸動動,然後,挑眉。
“你還想玩辦公室戀情?”
這旁,貝螢夏一怔,她立馬搖頭了,也不顧他,直接轉回身去,沈君斯隻得關掉吹風機,對麵,貝螢夏開口了。
“你怎麼就這麼自戀呢?沈君斯,你確定,我一定會來你公司上班?要知道,我學的可是鋼琴,怎麼會來應聘辦公室職位?”
男人自信地一笑。
他將吹風機放一旁桌麵,然後,彎低身子,將兩手臂搭落她肩頭,湊近她,鼻子都快貼著鼻子了。
“貝貝,我相信,就算你不是在讀書的時候遇到我,就算你是畢業後,那麼,我們也還是會相遇。”
對於他這種極度的自信,貝螢夏隻挑眉。
對麵,沈君斯笑著。
“也許,是在你接商演的鋼琴會上,我偶爾路過,然後,聽到你動人的鋼琴,為你停步,然後,有計劃地,鋪下牢籠陷阱,等著你一步步往裏跳。”
貝螢夏不吭聲,他笑著,依舊繼續。
“又或許,是在雜誌上,看到你優美的封麵,知道你是個出名的鋼琴家,然後,故意地靠近你,認識你。”
總之,他想認識她,就是有千萬種辦法。
聽完這些,貝螢夏鬱悶地歎口氣。
她貼過去,男人順勢抱住她,貝螢夏的小腦袋,貼著他的小腹,她抱著他,悶聲。
“看來,此生我都無法逃離你的手掌心。”
沈君斯最喜歡聽她說這種無奈的話,他特別喜歡那種可以操控一切的感覺。
不過,就在這時,貝螢夏忽然一下抬頭。
“沈君斯,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等你?說不定,我在那之前,就已經談了男朋友呢,更說不定,我跟別人……”
她可能想脫口而出,可,似乎又想到什麼,一下禁聲,及時收住嘴了。
然而,還是遲了。
沈君斯的臉色,明顯在沉下,眸子也冷冷的,他盯著她,冷笑一聲。
“貝螢夏,你真是好大膽的作風呀,未婚,就隨便跟人發生性關係,你是那麼開放的女孩嗎?讀的這幾年書,都讀到哪裏去了?”
見他這樣說自己,貝螢夏一怔。
緊跟著,她就氣憤地瞪眼了。
“沈君斯,你有沒有搞錯?我跟你,不同樣屬於未婚,就發生性關係嗎?雙標黨呀你。”
聞言,他冷哼一聲,抱起她,就朝大床走去了。
“那能相同?我跟你,遲早會結婚,所以,早發生關係,晚發生關係,其結果都是一樣。”
走到大床邊,男人將她放下,伸手就是來解她的睡袍。
貝螢夏躺著沒動,任由他解開。
“發生性關係的時候,沈君斯,你可沒想過要跟我結婚的,搞清楚這點了。”
說著,她哼一聲,悶悶地收回視線來,有點不大高興。
“再者說了,你以前都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還有臉說我?我沒說你,就好了。”
這社會怎麼這麼男權?
男的做一切錯事,都可以被原諒,相反,女的犯一件錯,就該死,實在太不合理了。
沈君斯已經壓下,他近距離看著她。
“你還是在意我以前擁有過別的女人嗎?”
下方,貝螢夏對視著他,沒吭聲。
沉默好一下,沈君斯才歎口氣,他貼下來,頭側靠她心口,聽著那裏的心跳。
“以前跟別人一起的時候,我都是沒有付出過感情的,怎樣跟你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