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歐竹被沈君斯叫來了。
男人站在床邊,他用醫學工具弄著貝螢夏的脖頸,看著傷口的恢複情況,等檢查完後,歐竹收回工具,自個走到這旁桌邊收拾。
一旁,沈君斯站那兒看了好久。
見歐竹已經完工了,他挑挑眉,邁步走來,問。
“怎麼樣?她脖頸上的那道疤,能消除麼?”
歐竹應聲轉頭,正準備開口的,然而,病床上,貝螢夏已經先一步出聲了。
“別讓歐竹費心了,我不準備治這道疤。”
就讓疤痕永在,好時刻點醒著她,這就是她不懂保護自己的代價。
聞言,沈君斯一個看向她,立馬就訓斥。
“胡鬧。”
他沒理貝螢夏了,視線收回,看向歐竹,皺眉。
“怎麼樣?到底能不能治愈?”
這旁,歐竹挑挑眉,他一個歎氣,收回視線,繼續收拾著他的醫藥箱。
“治愈是可以治愈的。”
歐竹說得慢吞吞,讓沈君斯莫名起了一絲擔心。
“是不是要整容的什麼?”
他真的不想再在貝螢夏的身上動刀子了,割她一刀,就是捅他十刀,那痛苦,他真的不想再讓貝螢夏忍受。
桌旁,歐竹聽到沈君斯說得那樣嚴重,卻是一笑。
男人收拾好醫藥箱時,他啪嗒一聲蓋上,終於轉身看向沈君斯,笑著拍了拍沈君斯的肩,解釋。
“喏,君斯,我跟你說實話吧,如果你要我短時間內,什麼規定一兩個月就將疤痕消除,那是不可能的。”
對麵,沈君斯挑挑眉,沒吭聲。
與此同時,歐竹繼續解釋。
“她這個疤痕,其實真不用動手術,動整容手術的話,我怕她留下一些什麼後遺症,建議還是外敷,抹著藥,等上個一兩年,就能完全消除了。”
一兩年?
聽到這個時間,沈君斯一怔,還好隻是一兩年,在他接受的範圍之內。
男人點點頭了,示意。
“行,那就按你的方案來做。”
病床上,貝螢夏聽著,也沒有開口,既然沈君斯堅持要她治這疤痕,那就治吧,她再堅持,也做不了主。
歐竹點了點頭,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
男人又再拍了拍沈君斯的肩,問。
“最近,暗宴發作的機率怎麼樣?”
一聽到這個,貝螢夏心頭一跳,她立馬看過來,還別說,最近一段時間,她很少有看到沈君斯的暗宴發作。
或許,是他發作的時候,她沒看到,即使發作了,他也瞞著她不告訴。
沈君斯眼眸動動,他看貝螢夏一眼,然後,拉著歐竹出去。
“出來再跟你說。”
病床上,貝螢夏一直看著兩人,等他們出去後,他們的談話內容,她也就聽不到了。
過了很久,沈君斯回來了,歐竹沒回,應該是直接走了。
看著他,貝螢夏眼眸動動,開口。
“暗宴的情況,怎麼樣了?”
既然他非要在外頭說,那,她就開門見山地問。
迎麵走過來的男人挑挑眉,走到病床旁,他坐下,看著她微笑,伸手來摸她的脖頸,明顯在挑開話題。
“別擔心,等過個一兩年,你這疤痕,就能消除了,也不用動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