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想著,蘇暖晴便也覺得倦了,不知不覺,就這樣睡了過去。
另一邊,蘇嬤嬤見著麵前的大夫人臉色極其難看的走了出去,便在一邊搭訕道:
“夫人,依奴婢隻見,那個小蹄子也一樣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邊那幾個狐狸精您收拾完了,依奴婢隻見,這小蹄子也該是整治一番,奴婢方才瞧著剛才那小蹄子跟您說的話,奴婢都生氣,呸,她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不就是尚書府的一個下作的庶女麼,以為自己真的攀上了高枝做了鳳凰,依奴婢隻見,她啊,還是下輩子吧。”
一邊的蘇嬤嬤說的閆紅玉心煩意亂的,閆紅玉幹脆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蘇嬤嬤,開口道:
“什麼時候你也變得如此多嘴多舌了?”
蘇嬤嬤聞言,頓時閉上了嘴巴,她知道自己麵前的大夫人是何等角色,這才忙唯唯諾諾道:
“是是是,是奴婢多嘴了,奴婢多嘴了。”
閆紅玉卻沒有將心思放在蘇嬤嬤的身上,而是回想著剛才的一幕,隻是她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個新入府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暖晴這一覺,徑直睡到了天黑才又睜開眼,這番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依舊是雀兒忙碌的身影,雀兒見著蘇暖晴醒來了,這才忙開口道:
“夫人,您醒來了啊,藥還溫著呢,奴婢這就去給夫人端上來。”
蘇暖晴微微蹙了蹙眉頭,卻還是應了聲,良藥苦口,她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藥,怎麼都要按時服下。
果然一連過了好幾天,一直到蘇暖晴的病痊愈,都始終不曾見到阮正淳再踏進這個院子裏一步。
蘇暖晴不禁覺得好笑,自然,也更是佩服閆紅玉的能耐,竟然能夠有辦法將這阮正淳哄得來。
不過蘇暖晴自己也更是清楚,她對於阮正淳來說隻是兩個家族聯姻的工具而已,所以這個男人根本沒沒有必要不去虧待她,反倒是讓蘇暖晴這幾天得以好好的靜養身子。
雀兒端了飯菜走了進來,又瞧見了自己的主子坐在那裏發呆,以為是自己的主子因為將軍不曾來這院子裏而悶悶不樂,這才放下了手裏的飯菜道:
“夫人,興許老爺這幾天是有事忙不開身,再加上那幾位美姬被罰的罰打的打,也是要照看一番的,等您身子骨養好了,就可以好好服侍老爺了。”
雀兒笑吟吟地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自己麵前蘇暖晴的神情,隻盼著那張精致的臉上能夠再次露出笑容。
蘇暖晴這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雀兒,尋思著剛才雀兒的話,這才想起來如今自己悶悶不樂,旁人看起來,倒是真的像因為擔心阮正淳不來而憂心。
其實蘇暖晴所擔心的,並非是阮正淳來不來的事情,反而,那男人若是不來的話,她蘇暖晴倒是樂得逍遙自在,隻是眼下蘇暖晴最為發愁的是,如果自己就在這個院子裏,沉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那閆紅玉豈不是一樣逍遙自在?而自己一開始想要的結果,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