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風斂軒的話,錢樂樂也是很無語。要知道這個可是她的借口,但是風斂軒都這樣說了,錢樂樂還能怎麼辦?她不可能真的讓風斂軒派人去找歐陽吏吧?
“沒有沒有,還是我做就好,我想可以遲一點再做。我沒事了,皇上你慢慢喝。”錢樂樂看著風斂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風斂軒看見這樣的錢樂樂,突然就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真的太熟悉了,和錢樂樂有些時候簡直一模一樣,風斂軒就這樣,看著錢樂樂發起呆來。
錢樂樂剛放下茶杯,就看見風斂軒正一直盯著自己看。錢樂樂覺得很莫名其妙,看著風斂軒問道:“皇上,奴婢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錢樂樂說完,還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而這一舉動,讓風斂軒醒了過來。
確實很像錢樂樂了,一點也不和自己皇宮裏那些規規矩矩的人一樣。就像錢樂樂那樣,不羈,自由自在。風斂軒想,或許這就是因為歐陽吏的山莊就是這個樣子吧。沒有拘束,所以下人會那樣有趣。
“沒有,隻是覺得你有些莫名的熟悉感。”風斂軒淡淡的說著,然後看著錢樂樂笑了笑。
聽見風斂軒的話,錢樂樂很是震驚。熟悉感?難道是風斂軒真的認出自己了?可是自己的易容不是很好嗎?
“熟悉感?皇上是指的……”錢樂樂看著風斂軒有些震驚的說著,語氣也淡淡的,表麵強裝鎮定。風斂軒到也沒看出錢樂樂的異常,笑著說道:“沒有,就是覺得你有點像一個人,不過是我眼花,太久沒見那人罷了,所以看見一個稍微有些相似的人就會覺得很想象吧!”
“哦,是這樣啊。”錢樂樂笑了笑,然後低頭喝著茶。她知道風斂軒說的那個人是自己,但是錢樂樂也無所謂,她已經打算鐵石心腸了。
“你會彈琴嗎?”突然風斂軒看著錢樂樂問道。
聽見風斂軒的問題,錢樂樂很疑惑。風斂軒幹嘛問自己會不會彈琴?難道有什麼陰謀?想到這裏,錢樂樂仔細想了想,覺得沒問題後才慢慢說道:“不會,不過我會吹笛子。”
錢樂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後麵那句話,似乎是下意識的,就說出了那句話。
“吹笛子?也好,你有笛子嗎?”
“沒有誒。”
“小成子,那把劍和笛子過來。”風斂軒轉身看著小成子,淡淡的說道。聽見風斂軒的話,小成子就急忙離開去找劍和笛子了。
錢樂樂看著風斂軒,想起剛才風斂軒說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皇上這是?”
“好久沒有舞劍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風斂軒看著錢樂樂禮貌的問道,這讓錢樂樂很是驚訝。風斂軒也會對別人這樣禮貌?
想到這裏,錢樂樂急忙說到:“不介意不介意,能陪皇上舞劍,是奴婢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