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一臉得意,之前把易薔拉回去,就是跟易薔和周若卿商討下旅遊的話要去哪個地方旅遊。
本來葉帆就沒什麼存錢,就算以前賺的那些錢最近給病人看病也虧得差不多了。
葉帆心裏很善良,看到那麼來看病病得很嚴重,但是沒錢看病的病人,葉帆從來都是免費治療。
他不求賺這些窮人的錢,畢竟一萬個窮人賺的錢,還不夠一個土豪給的錢來得快。
本來都窮的響當當了,這也是為什麼出門吃飯葉帆都讓別人出錢,自己很少出錢,今天朱昊天的出現,一下子送上兩百萬。
腰包一下子富裕起來了,自己可以不疼愛自己,可易薔和周若卿兩人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去疼他們?難道指望別人來疼嗎?
“少一分錢都不行哦。”
葉帆笑著先把銀行卡號告訴了朱昊天,閑著無聊,四處轉悠著,等了半天也不見東陽幫的人過來,思索著要不要直接過去端掉東陽幫的老巢。
但又怕走的時候,東陽幫的人又過來了。
“等下東陽幫的人過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打下牌。”
葉帆說著朝著不遠處的工人走去,站在一群人身後看著一群人玩著炸金花,比起海上明月動不動百萬的數額,這裏明顯有點不上台麵,都是一塊兩塊的硬幣往裏麵丟的。
但葉帆看著這個最舒服,畢竟以前跟長平街那些小混混玩炸金花就是這麼玩的,一塊一塊的玩,他都能贏一千多。
“這位小哥要玩牌嗎。”
坐莊的人抬頭看了看葉帆,露出了淳樸的笑容,他們這些工人平時累得很,回去就是睡覺,難得清閑一下,打賭就是他們最愛的方式了。
輸也輸不了多少,贏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來,你們等我下我去拿錢。”
葉帆笑著,在朱昊天惆悵的表情下,將他身上僅有的幾百現金強製帶走。
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土匪啊,以前能夠遠離他就盡量的遠離他,不然呆在他身邊,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小哥看你和我們工頭關係不錯啊。”
一個工人笑道,看著朱昊天的眼神也不怕,反而還帶著笑意,這讓葉帆很疑惑。
朱昊天出了名的惡霸,怎麼這些工人看他的樣子反而有點擁戴的意思。
“恩,我跟他是朋友。”
“這樣啊,現在朱老板這樣的好人已經很少了。”一個工人笑道。
葉帆哦了一聲,表示想聽一聽,難道這朱昊天跟自己所想的那個樣子不一樣嗎?
“既然你是朱老板的朋友想必你也知道這裏被一個叫東陽幫的黑幫霸占了吧?”
見葉帆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
“他不讓我們開工,說誰要是敢開工他就打誰,我們當時也怕啊,畢竟我們這麼個工隊接了這個活,肯定要做事情的,可這朱老板怕我們被打,叫我們先別幹活,工錢還是照樣算,隻是不管吃。”
說道這裏,周圍的工人都笑了起來。
“這讓我們很感激,也不用左右為難。”
葉帆笑了笑,看來這朱昊天並不是無可救藥啊,不過自己好像除了知道他特別色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惡習。
算了,下次見麵就不抽他了。
“我壓一塊。”
葉帆笑著,讓周圍的工人對他的好感提升,既然是朱昊天的朋友,那想來也是有錢人,既然是有錢人,玩牌哪會像他們玩的這麼少。
一開始還擔心葉帆一百一百的壓,這樣他們可玩不起。
玩牌本來就是打發時間,輸幾十塊錢就當少抽一包煙,可輸的太多了就不好了。
“來這位小哥抽支煙。”
“我不抽。”
葉帆笑著拒絕,也不知道是葉帆運氣實在太好,還是這些人膽子太小,一塊一塊的玩,葉帆都贏了一百多。
“小哥你運氣真好,怎麼老是摸金花,我玩了一個多小時了都不知道金花長什麼樣子。”
有人抱怨,羨慕葉帆摸得牌。
葉帆表示不能理解,自己和這些人玩牌,根本沒有抽老千,也沒有動用牌技,可就是摸大牌,真是鬱悶。
忽然他想到了一句話,傻人摸大牌,這個想法感冒出來,他就搖了搖頭,這不是拐著彎自己罵自己嗎。
玩著玩著葉帆都快忘記自己來這裏的主要事情了,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是朱昊天打來了,他望向了不遠處坐在水泥車旁的朱昊天。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路口,那邊有十幾個人圍了上來,清一色的身上紋著紋身,滿臉煞氣,嘴裏叼著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