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手指斷裂了不知道多少跟,手指完全不聽使喚,想要按動手機,完全不行,無奈的望著葉帆。
葉帆接過嚴青天手中的手機,找到了來鴻的號碼,隨即撥打了出去,不一會兒來鴻就接到了電話。
“怎麼了。”
“你千萬不要回酒吧,你在後山等我,我馬上過來,楊白那個王八蛋來找我們我們了。”
“什麼?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傳來來鴻關切的聲音,他跟嚴青天關係好的沒話說,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沒事,你還記得上次在我們酒吧鬧事那個年輕人人吧,我就是被他救了下來。”
“是他?”
兩人簡單的交談之後,嚴青天被葉帆扶著朝著門外走去,剛一出門守候在門口的人,立馬一愣,怎麼裏麵出來了個陌生人,頓時知道壞了。
剛要出手,被葉帆一巴掌打在了胸口出,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口吐大血,直接斷了氣。
這些剁子手沒有留活口的必要。
葉帆扶著嚴青天就要朝著外麵走過去,覺得這樣不行,這裏隻怕會有同盟會的眼線,自己大搖大擺的扶著嚴青天出去一定會被認出來。
頓時又折了回去,隨便換了件衣服,給自己和嚴青天套上,隨便化了點妝,讓別人看不出來,葉帆扶著嚴青天又一次出了大門。
不得不說葉帆化妝的技術還是很不錯,從大門口路口的時候,門口的那些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來嚴青天。
這個可是他們的老板,兩人暢通無阻輕易間離開了花都大酒吧。
嚴青天朝著身後看了一眼,花都大酒吧滿臉的不舍,這是他和來鴻經營了大半輩子的成果,現在卻要拱手讓出。
有家不能回的感覺真的很難受:“狗日的同盟會,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先別動怒,拉到傷口就不好辦了。”
葉帆立馬開口,生怕嚴青天拉到了傷口,那就麻煩了,嚴青天已經傷的很重了,必須要馬上醫治。
如果知曉楊白還會還會回來,葉帆就在辦公室你給嚴青天治療了。
每耽擱一分鍾,嚴青天的傷勢就會加重分毫,十分的眼中,楊白的氣勁幾乎廢掉了他的一隻手,加上那狂暴的一巴掌,將嚴青天的胸口打的凹陷了下去。
無論那一處傷口都是致命傷,一離開花都酒吧,葉帆運轉內勁加快了速度,按照嚴青天說指引的方向,來到了和來鴻越好的地點。
這裏是一個公園,隻是在酒吧旁邊設置個公選,顯然不會有人來這裏休閑,而且這個公園很髒很亂,到處可以看到白色的塑料袋。
以葉帆的閱曆當然知道哪些白色的塑料袋是什麼了,頓時無語,看了看四周,找了個沒有案發現場的地方,把嚴青天放在了地上。
立馬將他上衣扯了下來,整個胸部都是淤青,血跡暗紅,不隻是傷到了表層,裏麵的肝髒隻怕也傷到了。
看到這個傷口,葉帆心裏一沉,知道麻煩大了,必須要馬上搶救,不然必死無疑。
葉帆從懷裏拿出了手術刀,把上麵的血跡擦幹淨,在嚴青天的胸口出切開了一個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黑色的血液流個不停,流了幾秒鍾才稍微有了一絲鮮紅。
“這一把拳倒是夠霸道,不但傷到了身體,還把血管裏麵的血液中的細胞都直接震死了,讓鮮紅的血液枯死。”
葉帆沉吟,嚴青天知道葉帆醫術高明,但是看他把自己胸口切開了一道口子,讓血流個不停,還不堵上是幾個意思。
嚴青天開始有點慌了,不要沒死在楊白手裏,死在了你手裏。
見鮮血越來越紅潤,葉帆從懷裏拿出了金針刺入了嚴青天腹部的幾個穴道,將血液止住,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朝著裏麵看了看。
看下有沒有死掉的肝髒或者什麼器官,好在其他的肝髒或者器官並無大礙。
隨即將嚴青天胸口的那一道傷口縫合完畢,拿出一根金針又刺入了嚴青天的脖子中,摸了摸脖子的脈搏。
脈搏跳動著,代表著胸口位置一切都正常。
這讓葉帆鬆了口氣,知道麻煩還沒有解決,隻能說明嚴青天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要需要好好治療一番。
大手放在嚴青天的胸口出,玄天功暗自運轉開來,一道道乳白色的真元氣從身體內衝了出來,順從葉帆的大手在嚴青天的身體內不斷的跳動著。
將那些壞死的組織慢慢修複起來,將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慢慢愈合。
放在以前葉帆遇到這樣的病狀肯定要累個半死,但是現在有了真元氣之後,那就什麼都方便了,隻需要輕輕撫摸,加上穴道方麵的治療,可以讓他省很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