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被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張蒙顫顫巍巍的撿起了奏折遞給了皇後,皇後打開了奏折一看隨後又將奏折丟掉。
“太子爺難道是在介懷流言蜚語嗎,你乃本宮所出,莫非你竟然懷疑本宮的人品嗎,太子,你膽子太大了…”
暗沐冬見她還不承認立刻從史官處拿出了她當年與皇帝行房時所拽寫的文書,時間相差幾乎有半月,而有太醫為證,他乃是足月所生…
見到鐵錚錚的證據擺在了麵前,她倒沒有任何的慌亂,隻是覺得自己的兒子仿佛又長大了,自己的兒子越來越懂得算計人了。
張蒙有些顫抖衝著暗沐冬道“冬兒,當年乃是皇帝豪奪搶取,我與你母後也是無奈之舉,如今皇帝已死,過去的事就隨著時間過去吧。”
過去的事絕不能夠就這麼算了,他一直認為自己乃是皇族正統,哪裏想到竟被這個女人玷汙,竟和太醫無媒苟合,簡直是荒唐。
拿著劍指著張蒙冷冷的看著皇後“皇後,上陽在哪裏,你今天交出上陽我留他一條狗命,你若不交出上陽,我今天必將血洗宮闈。”
張蒙嚇得早已經大汗淋漓,這些年來他們悉心的教育暗沐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甚是好笑,甚是悲哀。
“冬兒,你上陽妹妹此刻還在我手,你若殺了她本宮這輩子也不會告訴你上陽在哪裏,你會得到一具上陽的屍體罷了。”
暗沐冬放下劍看著這個狠毒的女人,眼睛裏全是一團怒火。
見自己的寶貝兒子這麼盯著自己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上陽與你都乃本宮所生,從小本宮就讓上陽在你身邊成長,你性子孤僻,上陽正好彌補不足,本宮生她的目的,就是希望有個人能夠製衡你,若她是男子,就封他為太子,可惜上陽命不太好,生得女兒身。”
暗沐冬的手緊緊的握住拳頭,這個女人如此的狠毒,她不僅暗算自己,竟然還暗算上陽。
難怪從小起他便覺得不對,上陽身為公主為何要與他一同學習,就算她不感興趣的東西,也要陪著他一道。
上陽,打從出生起便是不快樂的。
張蒙見到兩個人針鋒相對立刻解釋事情並非是如此的。
“冬兒,別聽你母後胡說,上陽的存在隻是為了讓你不孤單,再者我們已經給了你和上陽足夠多的寵愛。”
暗沐冬冷冷的笑著,足夠的寵愛,這足夠,果然是足夠。
還記得三歲那年皇後當著他的麵親自斬了柳貴妃的兒子,那一年柳貴妃瘋了。
五歲那年,騎射的課程並不如皇後想的那般滿意竟讓他在雪地中跪了三天三夜,若不是三歲的上陽哭著求了一夜,恐怕他早已命喪黃泉。
七歲,十二歲時,童年的他充滿著不快樂的記憶,他發誓此生要變強大的唯一目的就是鏟除看似對他已足夠好的皇後。
現在她竟然告訴自己,上陽乃是插在身邊的一顆棋子,他無法在原諒這兩個人。
上陽現在尚為尋到,暫時留他們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