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可是幾頭忙活,不僅要聽暗沐冬的話,又不能不聽將軍的吩咐,在王爺那裏還要笑臉迎人,做這幾天的刺史,比做一輩子的官還要頭疼。
這三個人的話要是他任意的不聽其一的恐怕他都會滿門抄斬,他現在已經將腦袋提在了自己的褲腰帶上麵了。
天微涼上月青葉與萬淩然就突審了衛公子,突審之前上月青葉命令鳳雛守著後院的大門,而媚兒去守著正門。
任何人都不能給衛遼通風報信,否則他們所做的一切可就是白費了。
衛坤被關在柴房一夜,現在的他根本就和昨日的他不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柴草,樣子也很頹廢,在柴房裏嚷了一個晚上,聲音都是嘶啞的。
花雀搬了椅子給萬淩然和上月青葉坐下,兩個人盯了衛坤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才開口問話。
“衛坤,山上的泉水是否是你汙染的。”
冷冷的一聲嚇得衛坤渾身就哆嗦,整個人順勢就抱起了旁邊的樹枝,眼神四處都在閃躲的,根本不看上月青葉與萬淩然。
他用手不停的拍打著樹枝還發出嘻嘻哈哈的笑聲,看樣子倒和一個瘋漢沒有差別。
萬淩然皺皺眉,他從來沒有對衛公子用過刑?衛公子怎麼會這樣?
花雀見到這個衛坤故意裝瘋賣傻的也覺得煩躁,走到了衛坤的身邊用手搶過了衛坤手上的柴火狠狠的指著衛坤。
“你這個家夥作惡多端,害了那麼多的百姓死有餘辜,今天王爺和王妃就是要替天行道的,你還不快說。”
她的臉與衛坤對視,衛坤盯著她笑了笑突然間拿起手來狠狠的抓著花雀的臉。
花雀沒有想到衛坤會突然之間就發了病,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現在的她格外的害怕這個神經病。
華清引拿起石頭談了一下衛坤的身體,衛坤才冷靜了下來,可他被打之後神情木訥。
他根本就聽不懂上月青葉與萬淩然說些什麼。
兩個人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原本以為能夠從衛坤的身上套出什麼話來,看樣子現在是沒戲了。
“花雀, 去請關醫師來給他看看,如果真的瘋了就讓衛遼帶回去,本王就算抓個瘋子,全城的百姓也不會犯福氣的。”
花雀在看了躺在地上的衛坤一眼,她還是覺得有幾分的害怕,畢竟剛才這個瘋子還用手抓了她的臉,也不知臉上是不是會留疤。
見到花雀走了之後衛坤嘻嘻哈哈的笑了“壞女人終於走了,壞女人終於走了,把你們都殺光,你們全部都殺光。”
兩個人不禁搖頭,衛坤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了,昨夜又無人嚇他,他就已經弄成了這樣,還怎麼給百姓們交代。
隻有等到關醫師來檢查檢查這衛坤,看看衛坤的腦子是不是出了毛病。
關醫師聽到了衛坤腦子出了毛病之後急急忙忙的背著醫藥箱跑到了柴房裏。
看到正蹲在角落裏的衛坤,他覺得有些奇怪,趁著衛坤這會腦子還尚有一絲的清醒,他捏住了他的手。
剛剛把脈不到一刻的功夫他就立刻鬆開了衛坤的手,衛坤的脈象錯亂,根本就是瘋癲之症啊。
看到關醫師這樣兩個人不用問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衛坤發瘋,確實在他們意料之外。
“王爺?如今怎麼辦?”上月青葉轉過頭去看了看萬淩然。
萬淩然唯有吩咐將衛坤轉移到客房命令兩個丫頭好生的照看著,在過兩日等到衛遼領回去算了。
這一次和衛遼看來沒有什麼勝負可分了。
“王爺?衛坤瘋了還有一個人沒有瘋,那個人就是衛坤的手下蟒蛇,他一直在衛坤的手裏麵做事,應該知道衛坤的所作所為。”
上月青葉的話倒是點醒了萬淩然,確實還有蟒蛇這樣一個人,蟒蛇就關在隔壁的柴房裏,他是個剛直之人,上當倒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