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雍傑見那姐姐這最後一口氣,雖然斷斷續續,極其微弱,但始終不落下。他隻好在一旁守候,心想等她斷氣之後,才能將她安葬。
張雍傑叫了幾聲姐姐之後,忽然想起了秦非煙姐姐,感覺似乎下的姐姐都是好的。
這時候,張雍傑見這姐姐身上,已然有不少螞蟻。當下惱怒,將表麵的螞蟻清除掉,但又想肯定有不少螞蟻已然爬進衣服之內。
張雍傑手掌抵住那姐姐後背,丹田之內單股勁力噴薄而出,欲將這些螞蟻電死。卻不料這一下,那姐姐微微顫抖了一下,跟著發出一絲極極的聲音。
張雍傑心道,難道電擊能夠讓這姐姐清醒?張雍傑心念此處,想到每次受到千島電勁,總感覺全身刺痛,確然能夠在那電石火花之間保持刹那清醒,繼而昏迷。
清醒的人受電擊變得昏迷,而昏迷的人受到電擊也應當在那刹那之間體會到清醒。張雍傑當下不再遲疑,丹田之處,單股內勁傳出。
張雍傑怕把那姐姐電昏了,當即斷斷續續的持續輸出,每次輸出時間極短。
果不其然,隻過了一會兒,隻覺這姐姐的脈搏終於有呈現回強之趨勢。張雍傑更不遲疑,連續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這姐姐終於睜開了眼睛,也有了連續的呼吸。隻是身體極為虛弱,無法開口話。
張雍傑累的滿頭大汗,但終於有所結果,心中感到寬慰。張雍傑當下背起那姐姐,看了看地上的寶劍,隻覺這寶劍做工極其精致,乃是極品。但此刻手不得空,隻好將這寶劍就先行放在這裏,稍後再來取。
張雍傑走出竹林濃密之處,四處張望,前麵似有人家,當下快步趕了過去,扣門而入。
房屋裏隻有一位老年婆婆,是主人留在這裏看守房屋的仆人。張雍傑道:“老婆婆,我姐姐受了傷,想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
那老婆婆搖頭道:“這是張老爺的宅子,這個恐怕我做不得主。”
張雍傑當下將那姐姐放到一處石凳子上,從懷中摸出一片金葉子,交於那婆婆,道:“這個還請婆婆多多擔待,我姐姐現在實在是無法折騰,隻好先在這裏安置。”
那婆婆拿了金葉子,立馬換了態度,熱情笑道:“石頭凳子涼,咱們快進屋吧,快讓這大姑娘到床上休息。”
張雍傑安置好了那姐姐,又從懷裏抽出兩片金葉子,交於那婆婆,道:“婆婆,我姐姐現在身體極為虛弱,你看怎麼辦是好?”
那婆婆拿了金葉子,嘻道:“別慌,婆婆這就去生火殺雞。待會兒一碗雞湯灌入,慢慢調養就好了。張家少奶奶坐月子都是我伺候的,這本是我的拿手好戲。”
一頓雞湯不行,那就兩頓。待到次日傍晚,那姐姐終於能夠開口話了,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隻有一個字:“劍”
張雍傑知道她肯定是舍不得丟棄那寶劍,當下返回竹林,尋找了好一陣子方才取回。放到那姐姐的床邊,那姐姐才安心的睡了下去。
這一連幾日,張雍傑不斷的替那姐姐注入真氣。之前先是單股真氣,後來那姐姐轉醒之後,便以雙股取代,以免讓其遭受電擊之苦。
這日張雍傑推開房門,隻見那姐姐已經能夠自我療傷了。張雍傑心想這姐姐輕功極好,想必內力也遠遠強過自己,現下自己也不用班門弄斧傳輸真氣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那姐姐運功完畢,張雍傑連忙扶著她靠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