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迷迷糊糊間,冷若寒覺得臉上有些癢癢的,不禁皺了皺眉,抬手抓了抓,翻了個身,拉過被子就蒙住了頭,繼續與周公聊天去了。
然沒等她睡熟,腰上又傳來了一陣酥麻,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人在解她的腰帶,似乎因為她的姿勢問題,一時間沒有拉開,那動作大了一些,幾乎一瞬間,冷若寒就驚醒了。
怎麼回事?
她等了很久,也沒見墨離殤來,困極了,便將小梅攆了出去,連頭上的朱釵都沒取下來,就翻身和衣而睡了,料想,她又不是真的跟墨離殤成婚,那人雖然小心眼了些,但應該不會趁人之危的。
更何況……
這戲既然已經開場了,他怎麼樣也得繼續演下去不是?
當然,與其說她是對墨離殤放心,還不如說她今天實在太困了,困到有些不管不顧了。
這兩天她腦子裏一直琢磨著那天小竹林聽到的事,偶爾還會半夜摸過去,希望再遇上那個神秘的男人,隻可惜,她沒能如願以償,卻耽誤了休息,睡眠嚴重不足,加之今天大婚,各種禮節下來,她感覺整個人都快累散了。
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眼看著衣帶被人解開,黑燈瞎火的,冷若寒一時也無法看清來人,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人斷然不是墨離殤。
別問她為什麼,因為就連冷若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能第一時間就分辨出這人不是墨離殤,大概……是直覺……
采花賊?
不會吧。
這麼狗血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漆黑的夜色裏,冷若寒被自己腦子裏的想法雷到了,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但很快,她的臉就黑了下來,因為那人顯然並不滿足隻是解了她的衣帶這麼簡單,那手竟然……
“你想幹什麼?”
一把拍掉了往她衣襟裏探的手,冷若寒猛然坐起,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後,冷冷的瞪著床邊的人,卻因為太黑,壓根看不清來人的容貌。
“咦?醒了?”
來人動作稍頓,卻沒有被人抓住的覺悟,神色淡然的在床邊坐下來,淡淡的說道:“也好,這樣才更有意思。”
“你到底是誰?”
這人的態度令冷若寒心驚,明知道這裏是逍遙王府,而她的身份不言而喻,被她抓了個現行,這人非但沒跑,似乎還想繼續的樣子,這實在太過反常,令她的心不禁沉到了穀底。
該死的。
那個臭男人不是自詡他的府邸外鬆內緊,銅牆鐵壁一般,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嘛,怎麼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大活人,卻沒有一個人察覺?
害死她了。
早知道這樣,她早就在房裏撒滿毒藥,保證來一個毒死一個,來一雙毒死兩個。
“你用不著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會給你帶來快樂就好。”
說著,那人的手就攀上了冷若寒裹身的錦被,雖然擱著被子,但因為現在正值夏季,冷若寒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人手上的動作,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不怕逍遙王嗎?”
再次抬手狠狠的扇掉那手,冷若寒陰沉著臉,腦子裏不停地想,等她抓住這人後,一定要廢了那隻手,太惡心了。
“隻要我讓你舒服了,我相信你不會告訴他的,對嗎?”
揉了揉有些紅腫的手背,男人色眯眯的笑道:“你不會真想守活寡一輩子吧,寶貝兒,別傻了,我肯定能滿足你的,聽話,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