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個月過去。
走走停停一路,眼看著就要到京城了,蘇木青在第四次悲慘成為炮灰後,憤然離開,說是什麼時候這兩位不省事的主子關係融洽了,他再回來。
他走得瀟灑,也幹脆,一點也不擔心在他出走這段時間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為什麼?
很簡單啊。
有冷若寒這麼一個醫術高超的人坐鎮墨離殤身邊,有沒有他,影響不大。
雖說這兩個人關係時好時壞,但重要的事情麵前,他們還從來沒有耽誤過,這個現象倒是讓他又好氣來又好笑。
不過……
這樣也好,他走得很放心,不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阮風阮雷倒是一直隨行到了現在,其他五個人,都被墨離殤有意無意的調開了,避免他們與冷若寒之間再次發生不愉快。
隻可惜……
他已經明顯示好了,可另一個當事人卻根本不買賬,一路走到現在,連一句話都沒跟他說,甚至,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倒是那個再次被解開穴道的敵國質子,這一路上,說得不少,從辱罵到威脅恐嚇,卻每每被冷若寒一個冷眼就迫得他禁了聲,恐懼的往墨離殤那邊退縮,可換來的,通常都是一個森冷的冷瞪。
“你們兩個都是啞巴嗎?”
除了會瞪他恐嚇他以外,這一路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每次他的話說過了的時候,這兩人一人一個冷眼,就把他唬住了。
窩囊。
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也沒有辦法,誰讓現在車上的這兩個人都不是正常人呢?
這輩子他見過最不正常的女人就是冷若寒,她身上根本沒有一點兒女人的嬌態,特殊時候,她的手段連身為男人的他都忍不住感到害怕恐懼,尤其是前兩次,他把她逼急了,那女人一聲不吭的直接把他的下巴卸了裝裝了卸的玩。
那種關節移位的痛苦,差點兒沒把他痛死,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火羽他是真的害怕冷若寒了。
至於墨離殤……
好吧,很多年前,就沒有人不恐懼這個戰神一般的男人,若不是這幾年,他逐漸退出了流雲國朝堂,加之流傳出一些不利於他的傳言,漸漸令他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才令他看起來沒那麼令人畏懼了。
“主子,京城到了。”
依舊沒有得到回答,火羽的臉色相當的難看,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外的阮風恭敬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一路你也說夠了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冷若寒忽然扭頭看向熾烈國質子火羽,淡淡然的冷笑了一聲,頓時令火羽打了個寒顫,往角落縮了縮,藍色的眼眸裏流露出恐懼。
“你……你想幹什麼?”
見識夠了冷若寒的狠辣,火羽現在恨不得將自己縮的看不見,他實在想不出冷若寒這麼森冷的看著他,是想出了什麼可怕的辦法對付他。
“為了避免你給我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總要想出些預防措施不是?”
柳眉輕挑,冷若寒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淺淡的笑容,漆黑的眼眸裏閃過一絲興奮。
太好了。
那天去找金蛇,沿途上冷若寒發現了一種很特別的草藥,采摘回去後,連夜研製了一枚很特別的藥丸出來,可一直沒有找到實驗對象,冷若寒隻好小心的將之隨身收藏。
不過……
現在倒是有一個不錯的機會擺在麵前,她的心情不可謂不好。
“你……到底想幹什麼?”
被冷若寒一步步逼近,火羽一邊雙手環胸一邊小心的後退,可惜,馬車的空間就那麼大,他再退也退不到哪裏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冷若寒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