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報的,幹不幹?”
淡淡然的挑了挑眉,冷若寒幽幽的拋出一個重磅炸彈,頓時令蘇木青啞口無言,可她似乎挺享受這種狀態,淺笑道:“我那套針灸之術……”
“你肯教?”
又不是窺覬冷若寒那針灸之術不是一天兩天,可這個女人一直都跟他打馬虎眼,現在主動提起來,蘇木青不得不有所懷疑。
“親自調教,不會不罷休。”
壞壞的挑眉一笑,冷若寒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木青,幽幽的開口。
“你又想幹嘛?”
這麼好的事?
蘇木青忍不住持懷疑態度,上下打量著冷若寒,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不能怪他這樣,誰讓他被冷若寒傷怕了呢?
“這場瘟疫我做得夠多了,萬一傳回京城,會出大事的。”
輕歎口氣,冷若寒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淡淡然的看著蘇木青,難得認真嚴肅的開口:“皇上為什麼對那敵國質子那般狂熱?你可知道原因?”
“並不知道。”
皇上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對他們說這些?
每天隻能跟各種藥材打交道,連看到那個敵國質子的麵都少,但寥寥幾麵,他的心思也放在研究他的身體情況上去了。
再說了……
依照那敵國質子的情況,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又不是皇上,沒那麼多鬼心眼,這火羽也不是個傻子,見過他,自然也認識他,知道他是墨離殤身邊的人,又怎麼可能對他表達什麼?
想到這裏,蘇木青忍不住微皺了一下眉頭,淡淡然的看著冷若寒,開口問道:“我看過那敵國質子,不想是用藥能造成的,你確定是你的藥在起作用嗎?”
為什麼他舍不得冒險?
不願意輕易的放棄生命?
就是在他心裏一直有個疑惑,那個人的情況他檢查過幾次,硬是沒有發現出任何藥物效果,一切看起來實在太自然了,自然到他都產生心結了。
他是個醫癡,為了研製藥,他是那種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現在這麼一個大的心結,都快成心魔了,不解決,他怎麼能輕易離開這個世界?
縱然知道冷若寒的藥是假死,墨離殤也不會出任何問題,可他心底總打著鼓,沒底,蘇木青總覺得會出什麼意外,他這才遲遲下不了決定。
“很神奇對不對?”
挑了挑眉,冷若寒自然知道蘇木青想表達什麼,可她就是要吊著他的胃口,不告訴他。
“真是藥物作用?”
瞧冷若寒這樣,蘇木青心頭的疑惑更大了,盯著她的眼睛,挑眉反問。
“想知道?”
冷若寒壞啊,心裏想要彌補蘇木青,可嘴上卻沒怎麼鬆,還是那麼緊,絲毫看不出她所謂的補償在哪。
事實上,這麼做也是照顧他的心情,若直接說補償,對蘇木青的付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更何況……
她將自己保命的家傳針灸之術傳授給蘇木青,不是她最為厚重的一種補償嗎?
“接手這次瘟疫後續,我就回答你所有疑惑。”
不出意外,蘇木青果然點了點頭,冷若寒適時的拋出誘餌。
那套針灸之術挺難,不專心或者不下苦功,根本學不會,也不可能掌握到如火純情的地步。
既然決定要教,自然不能教個半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