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
“小壞蛋,你又想做什麼壞事?”
簡單安排了一下注意事宜,墨離殤就去找冷若寒,誰知得到消息,那個小妮子竟然很乖的在書房等他,不禁愣了一愣。
走進書房,毫不客氣的將冷若寒攬進懷裏,淡淡然的掃了一圈在場的其他人,挑了挑劍眉,挑釁意味十足。
“我想做什麼你配合嗎?”
倒沒有拒絕墨離殤的擁抱,任由他將自己抱在腿上,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想法,篤定的反問。
“當然。”
毫不猶豫的回答,俊逸的臉上勾起淡淡然的笑容。
“那不就結了?”
沒好氣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冷若寒淺淺一笑,環視了一圈在場的尷尬不已的兩個人。
“咳咳咳……”
事實上,就算他們兩個人臉皮厚比城牆,其他人也早就受不了,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忍不住輕咳了兩聲,用作提醒。
“咳嗽啊,別是生病了吧,正好我有空,需要幫你看看嗎?”
聽到南宮信的咳嗽聲,冷若寒淡淡然的挑了挑眉,幽幽的看著他,紅唇輕揚,裝似關心的詢問,可那雙漆黑的眼眸中一閃而過一絲冷意。
嚇得南宮信忍不住往蘇木青的旁邊靠近了幾分,好似這樣能夠安全一些,這大概也是這段時間跟冷若寒相處久了,形成的自然反應。
縱然他還沒有切身的感受過冷若寒整人的手段,但看看那個黃將軍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現狀,再看看蘇木青對她的言聽計從,南宮信可不是傻子,又常年征戰沙場,對危險有著近乎本能的感知。
直覺告訴他,沒有墨離殤在場的冷若寒很危險,有那個人在場的冷若寒會更危險,絕對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很準確。
“南宮不舒服?在這軍中可不能少了你,趁著你嫂子有空,讓她給你看看吧,千萬不可諱疾忌醫,害了自己。”
手指頭把玩著冷若寒未曾綰起的長發,時不時為她打理一下打結的地方,聽到冷若寒的話,墨離殤連頭都沒抬一下,淡淡然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不……不用。”
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南宮信連連擺手說道:“木青在這,有什麼問題我找他看看就好,可不敢勞煩嫂子。”
縱然嘴上示弱,可南宮信的心裏早就把墨離殤和冷若寒兩個人罵了個遍,尤其是墨離殤。
怎麼說他們也是同生共死共過患難的生死之交,這就把他賣了?
沒良心。
重色輕友。
枉費他那麼擔心這個人的死活,簡直白瞎了這份心,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學習冷若寒呢,對他不聞不問的好。
“是不敢勞煩還是嫌我醫術低啊?”
雖然明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冷若寒卻故意扭曲他的話,一張精致的小臉微微皺起,滿是哀怨的看著南宮信,隻把對方看得渾身哪哪都不對勁,寒毛都豎起來了。
“怎……怎麼敢?”
嘴角抽搐了幾下,南宮信最終忍不住的瞪了墨離殤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談正事吧,別欺負南宮了。”
將冷若寒的滿頭青絲梳理柔順,墨離殤終於良心發現了一回,將頭擱在冷若寒的肩頭,低低的輕喃,算是解了南宮信的危機。
當然,這也不是白給的。
若不是南宮信威脅他,墨離殤絕對不可能妥協,隻可惜,以前沒有軟肋的他在有了冷若寒之後,就不在毫無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