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了。
墨離殤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過墨離煙,尤其是在那景婷公主出現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墨離煙。
縱然現在他也欣賞不了墨離煙的美,但有一點他卻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對付女人,墨離煙從未失手過。
哦,也不對。
應該說在遇上冷若寒之前,墨離殤還沒見過哪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墨離煙的魅力,哪怕明知道飛蛾撲火,也有無數的癡女們為他癲狂。
倒不是說那個景婷對他做了多過分的事,而是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會看到那人出現在他的房門外,有時候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有時候就隻是單純的跟著他,完全不打擾他。
可饒是如此,墨離殤也受不了這個女人。
冷若寒在他麵前說再多的話,他都聽不夠,可景婷一張嘴,墨離殤就恨不得拿東西塞住她,不讓她說話。
更讓他受不了的,還是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
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味道,一個比一個香味濃鬱,大有要熏死他的感覺。
相比較起來,還是冷若寒的味道好聞,幹淨清爽。
好吧。
說到底就是他的心裏有了一個人,裝不下其他人,以至於見到別人的一切都會忍不住作對比,然後將之批判的一無是處。
“王爺,你今天怎麼不去書房?”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景婷見墨離殤在發呆,精致的臉上掛上一絲笑容,走到他麵前,正準備將手搭在他肩上,就被對方躲開了。
無奈隻好打消這個念頭,從長計議。
或者該說,這兩天,隻要有機會,景婷就會不遺餘力的靠近墨離殤,她堅信自己很有魅力,絕對不輸給任何女人。
而這個世上,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會對她不動心,墨離殤之所以現在不接受她,隻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她有多好。
那個女人算什麼?
等墨離殤嚐過她的滋味後,就會徹底忘了其他女人,從此沉溺在她的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隻可惜……
努力了兩天,也沒有什麼大得進展,這個男人的警惕性實在太高了,根本不給她任何靠近的機會。
不過……
沒關係,她有的是耐心,在她耐心用光之前,她會慢慢的跟墨離殤耗,可等她耐心用光之後,那……
或許可以試試那個東西。
別忘了,她可是北遼國最為年輕的巫醫祭祀,沒有一些過硬的本事,又怎麼能安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呢?
非常之人當用非常手段。
既然她認定了墨離殤這個男人,那麼,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會得到這個男人,而且,是專屬於她一個人的。
“本王記得警告過你,未經本王允許,不得踏入本王的房間。”
冷冷的看著景婷,墨離殤陰沉著一張臉,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
混賬。
這個該死的女人。
越來越無視他的存在,竟然趁他思考的時候闖進他的房間,若不是她身上的香味實在太過濃鬱,根本不容人忽視,他還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幸虧不是偷襲他的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就算這樣,墨離殤也高興不起來。
這兩天,他與北遼使臣的談判進行的異常不順利,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總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將雙方好不容易達成一致的意見再次分崩離析,必須從頭來過。
為此,不僅墨離殤感到煩悶,就是北遼使臣團,也同樣對景婷有很大的意見,隻是礙於她的身份,不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