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過去了兩天。
冷若寒跟紫舞兩個人從那天之後,就沒有再看過那個男人,但她們倒是沉得住氣,並沒有要馬上就去找那人的意思,每天都悠閑的在自己的小院子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絲毫不受影響。
拖得越久,她們反而越安心。
怎麼說?
自然是因為男人若是不想冒險嚐試那低得可憐的可能性的話,他肯定會第一時間來告訴她們兩個決定,也不會對她們還這麼禮遇。
正因為猶豫不決,他才會一拖再拖,就怕自己一個失誤,做了後悔的決定。
而另一邊。
男人確實也在糾結著選哪一個這件事,可他並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去見冷若寒的。
自從那天那個小奴來告訴他,冷若寒生氣了,要重新談出手的條件後,他就又去找了景逸一趟,沒人知道他跟景逸兩個人談了一天到底談了什麼。
但這兩天男人倒沒有閑著,每天都會指揮著手裏的人忙這忙那的,偶爾,也會詢問一下冷若寒的情況,當然,他也沒有解除冷若寒兩人的禁足。
在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之前,他可不想被冷若寒察覺到什麼,否則,全盤計劃就要付之東水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不過……
他倒是也沒有敢晾冷若寒太久,兩次接觸下來,男人對冷若寒的脾氣大致了解了一些,知道那個女人並不是一個耐心十足的人,真的將她晾久了,隻怕再想讓她出手,就難於上青天了。
得不償失。
之所以找到那個女人,也是因為他非常想要打破家族的詛咒,活過四十歲,好一展宏圖,可不能因小失大。
“你發沒發現,這兩天都沒有看到那個女子了?”
這兩天跟他們打交道的人,已經從小奴換成了一個完全沒有見過的女子,是一個非常沉得住氣的人,話也不多,就連她們兩個刻意的刁難也什麼話都沒說,盡數忍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是唯一讓冷若寒感覺到頭痛的事情。
她大致能夠知道,這個女子跟之前的小奴一樣,也是被男人調教出來的人,而之前的那個,怕是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幾次三番的想要從她嘴裏套出些話來,可這個人實在太冷了些,比她認識的墨離殤還要冷,幾乎從她來這裏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若不是見她跟其他人說過話,冷若寒還真要認為她是一個啞巴了。
雖說料定男人必然會選擇她想要他選得那個選擇,可在這兩眼一抹黑的地方,冷若寒還是想要掌握更多一些信息,這種一切不在掌控中的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偏偏那個男人這一次很聰明,竟然換來這麼一個人,讓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突破口,真正隻能幹瞪著眼睛等了。
“我隻好奇怎麼讓眼前這個開口。”
壓低了聲音,冷若寒微皺著眉頭,低低的開口。
“很難。”
不怕有弱點的人,就怕將自己弱點藏得極好的對手,眼前這個女子,她看得出來,早就被調教成了機器,隻會按照那個男人的話執行,早沒有了人的喜怒哀樂。
想要從這樣的人身上尋找到突破口,難,真的很難。
“哎!”
輕歎口氣,冷若寒不再開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裏的不安就更加強烈了幾分,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們需要沉得住氣,不能自亂陣腳,她越發沒有辦法將心裏的不安告訴紫舞。
也罷。
不管等待她的是什麼,她都隻有應對的份,早知道晚知道都一個結果,隻要知道墨離殤不會讓她有危險的,也就足夠了。
“怎麼歎氣?是不是小豔招待不周?”
就在這個時候,兩天沒有出現的男人突然現身了,恰好聽到冷若寒的歎息,不禁看了一眼不遠處一臉麵無表情的女子,淡淡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