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漸漸沉落的夕陽,橙紅色的火燒雲變幻著形狀圍繞,白色襯衫在這景裏顯得尤為幹淨,淺淡的橙色光芒散落在宮域黑色的發上,又順著發梢滴落在菱角分明的俊顏,鐫刻的容顏仿佛鍍上了上好的金砂,遠遠看去宛若著了粉墨的水墨畫,引人遐想,眷戀繾綣。
宮域感受到目光抬頭看她,深邃的目光電流一樣擊的祁歡清醒,看見他眸子裏漸漸浮起的玩味,祁歡不由的臉一紅低下了頭。
囧了,白天晚上見,她怎麼還能被宮域這妖孽勾了魂兒似的犯花癡呢。
“過來。”宮域見她的樣子心裏好笑,放下手裏的鋼筆倚靠進座椅,朝她勾了勾手。
祁歡頭往側邊一扭,朝天花板翻個白眼,你以為喊小狗咩,就不過去。
小家夥還挺要麵子,就是不知道能骨氣幾分鍾。
宮域唇角一勾,懶懶地撥弄著手指:“唔,我今晚又想聽歌了。”
“嗖!”地一下,祁歡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到宮域跟前,稍息立正,乖乖的低頭待命。
媽了個咪的,大魔頭。就會用這個威脅她。
想想她連續好幾晚被壓迫邊運動邊唱歌的情形,她也是醉了。
等了半響,她見頭頂人沒動靜,認命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頭,祁歡仰著腦袋,水靈靈的大眼盈盈望著魔頭,大人有大量,求放過。
“笨蛋!”宮域抬手彈在祁歡的額頭上,不就是下午回家在跑步機上跑個步,順便唱個歌嗎,既鍛煉身體又訓練肺活量,小家夥搞得跟要她命似的。
“你才笨,我今晚絕對不跑了!”祁歡態度堅決道。
她可不想白天上一天班,晚上回家還累得跟狗似的。
宮域隻是把人拉進懷裏坐到他腿上未置可否,無妨,他有的是別的方法讓小家夥好好“運動”,想起來平時快下班小家夥都是使懶到車裏等他,怎麼今天勤快的上來了,開口問道:“上來找我有事?”
祁歡直覺宮域沒說讓她繼續跑什麼的肯定有事,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不想,等著晚上回去見招拆招。聽他問起找他什麼事,心裏不由的緊張起來,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了兩下,小心翼翼說:“宮易謙讓我明天上午回趟公司。”
“ ”
宮域抿唇不語,祁歡霎時感覺整個辦公室的空調中邪了,不然怎麼能冷得快要把人都凍冰了,她牙齒幾乎打冷顫,硬著頭皮頂風作案:“不過是彙報項目進展啦,中午保證回來和你吃飯,好不好嘛~”說到最後揪著宮域的襯衫開始磨人。
她連撒嬌都用上了,為了工作,她也是夠拚的了。
“不好。”宮域完全不給麵子。
他和宮易謙都知道,小家夥的項目負責人就是個擺設,真是要回去彙報,也該找個真正說的清楚的設計師經理什麼的,宮易謙讓小家夥回去,明天不懷好意。
“你怎麼能這樣呢!”祁歡不滿地嘟著嘴,揪著襯衫的手忘我的帶著情緒一用力,然後就聽小小的兩聲輕響,宮域胸前襯衫的兩道口子被祁歡扯掉了,露出大片麥色的皮膚,鼓起的胸肌在心髒跳動下起伏,看的她不爭氣的吞了口口水。
大魔頭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
宮域抓著小家夥的手放在自己luo露的胸膛上,玩味一笑,問:“我怎麼樣了,嗯?”
他沒怎麼樣小家夥就抱怨了,那他是不是該怎麼樣才不辜負她的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