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事務所幾個律師聚餐,林依說要跟幾個前輩學習要跟他一起去,晚上他喝醉了林依送他回家,結果兩人都喝了酒,發生了那種事情,不管是意外還是什麼,他作為男人都該負起該有的責任,何況那是她的第一次
祁歡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裏一喜,自己還沒給他們牽線兩個人就有機會了,雖然可能這機會有些意外,但是她知道林依對橙子的感情,所以在橙子斷斷續續講那晚的事情說了之後立刻開口,“道歉的話,你該對林依說,她喜歡了你那麼多年去找她吧。”
明明他也喜歡她很多年啊,她怎麼能如此無動於衷的說出這樣的話。
陸敬呈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祁歡,你真的要攆我去別的女人那裏?”見她沉默,他自嘲地一笑,“對啊,我是該去找她,她是需要我的,去那裏,我不會像在你身邊一樣多餘,你有宮域就夠了。”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自己想明白是一回事,別人明著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祁歡見他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走,剛抬腳就被地毯邊沿兒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她趕忙上前跨步扶住他的胳膊,認真道:“橙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會多餘呢,我們是朋友啊。”
“不用說了,我懂。”陸敬呈甩開她的手站直身子朝門口走去,自己在她心裏的份量一直清晰的擺在麵前,他一直都懂,隻是不願麵對現實而已。
他從前以為即便她的心裏住著一個人,隻要自己用心,總有一天自己能在她的心裏占有一席之地,可就像她說的,她的心就那麼大,放下一個人,就很難再容納重新接受另一個。
算了,反正自己也沒資格再去強求什麼,與其付出所有一無所獲,不如就站在離她不遠不近地地方觀望吧,希望她能幸福下去。
而他的幸福,或許再也不會有了。
“哢噠”一聲落下。
房門重重地闔上,將搖晃卻挺拔的背影一同剪短關在門外。
祁歡望著房門的方向心裏沒由來的一酸,她知道從今以後橙子再也不會如從前那樣以她為中心生活著了,因著他生活中另一個女人的出現,他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可她還是開心的,她知道,林依可以給他幸福。
陸敬呈下了樓在樓道門口找到了自己的車,坐進去之後渾身上下找車鑰匙找不到,卻發現鑰匙好好的掛在車子上。
“呃,原來是在這兒,剛才上樓沒有拔下來。”自言自語的說完,他撥動鑰匙啟動了車子,“嗖”地一下,車子毫無防備的衝了出去。
遠處“茲——”的尖銳摩擦聲,黑色的奧迪猛地停了下來,車身滑動出一大截兒,在地上留下長長一條黑色印跡。
車子裏,陸敬呈皺著眉頭從椅背後麵找到響個不停的手機,看也不看號碼按下了接通,眯著眼睛喊道:“誰呀這麼討厭,我正開車呢。”說完電話一扔就趴在方向盤上麵睡著了。
“喂,敬呈哥我是林依,喂,你說話呀!”電話那頭林依焦急地喊著他,半天沒反應,也沒見掛斷,急的她心裏著了火似得在房間來回轉,一聽聲音就是喝酒了,還開著車想著林依抑製不住心裏的擔心,當即掛斷電話再次打給了祁歡。
電話很快接通,還沒等祁歡說話林依趕著開口,“祁歡姐,你剛給我打完電話我就給敬呈哥打了,他說他在開車就沒下文了,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什麼?”祁歡驚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她怎麼就忘了問橙子是怎麼來的!急的起身拖鞋都顧不上換下就往門外走,“依依你別著急,我去樓下看看,他喝了酒萬一醉了開不了車呢。”
她一邊安慰電話那頭急哭了的林依,一點兒不敢耽誤地衝下樓,在樓道看見門口一輛車都沒有時心急速的沉了下去。
陸敬呈你可千萬別出事啊。心裏想著慌亂之餘就往小區大門方向跑,不管能不能追上陸敬呈,她都要看一眼再說。
跑了幾百米,她看到拐彎處地麵一條暗色的印記,加快速度跑了過去,就著路邊的路燈光亮,蹲下身仔細看過去,是車轍的痕跡,心裏又是驚又是喜,一時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沿著車轍追了過去,等看到下一個更長的車轍印記走過去,見到不遠處前車廂緊貼牆麵的黑色奧迪,驚叫出聲,“陸敬呈!”猛地飛撲到車子跟前,拉開駕駛座車門看進去。
“橙子,你怎麼樣了,堅持住啊,我這就叫救護車。”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才發現和林依的電話一直沒掛斷,聽見林依哭的崩潰地聲音,“祁歡姐,你們在哪,我現在就趕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