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宮易謙見宮域繼續往前走,而他懷裏的人也沒有動靜,眼地劃過冷冽,咬緊牙關,最後一次問道:“祁歡,出了這扇門,你別後悔!”
她今天走了,就再也不可能繼續合作了,也就跟宮易謙做不成朋友了是嗎?!
祁歡從宮域懷裏直起腰想越過宮域肩膀看宮易謙,卻被宮域使壞的突然一鬆手身子快速墜落下去,她嚇得暗呼一聲,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她揚起頭瞪大眼睛盯著宮域,亮出了兩排雪亮的牙齒,“故意耍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宮域挺了挺胸膛,眼神曖昧,“隻要你喜歡你就可以隨便對待它。”腳下一步不停的帶著祁歡出了門。
“神經病。”祁歡罵了一句紅著臉把頭藏到了他懷裏,自然也無暇思索宮易謙還在等著她的答案。
這動作發生到結束僅僅幾秒時間,宮易謙站在身後不知道宮域的動作,隻看見祁歡在他說完決絕的話後伸手摟緊了宮域的脖子,看在他眼裏無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這一次祁歡依舊選擇了宮域,置他於不顧。
果然,女人TMD是最不可靠的!宮易謙心裏暗恨的爆了一句粗口,氣不過想要衝上去跟宮域痛快的打一架,身後突然被一雙手抱住了腰,“易謙,別追了,那個女人心狠不要你,我要你。”
宮易謙聽這哭聲心裏就一陣煩躁,雙手扳開腰上的手用力甩開,怒目盯著摔倒在地的女人,“給我滾!”
“你這孩子,怎麼能把別處受的氣撒在心萍身上呢。”李灩詩看不過自己的侄女兒受委屈,一邊數落了自己兒子一句,一邊把地上的心萍扶了起來。
宮易謙看著四處攪和讓他無法安寧的母親,整個頭皮都疼,拉過母親壓低聲音道:“媽,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兒心,誰讓你把她帶來的。”
李灩詩一聽他這話明顯的語帶埋怨,當下就不樂意,“怎麼,你把人家女孩睡了就不打算負責任了是吧!”
“媽!”宮易謙突然提高聲音,目光冷厲的看著眼前從小到大明明很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緩緩開口,“我有時都會懷疑,我究竟是不是你親生”
李灩詩趕緊拽了下他袖子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你胡說什麼呢你!”眼神不安的左右看去,還好,周圍的賓客離得遠,雖然都是一臉看笑話的樣子,但是也應該沒人聽到宮易謙這胡言亂語的話。
宮易謙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裏,一直以來的懷疑更深,看著李灩詩的目光不由的更加冰冷,指著旁邊的李心萍吩咐她道:“你帶著心萍先回去,有事回家討論。”
“哎行,我這就帶著她回家等你。”李灩詩被兒子的眼神嚇到,拉起旁邊的心萍急匆匆往外走。
“易謙。”心萍回頭不甘心喊了一聲,被李灩詩在耳邊說了句什麼熄了聲,最後回頭看了眼神怪異的看了宮易謙一眼乖乖跟著離開了。
有一兩個老板見樣子過來跟宮易謙告別,“宮老板真不巧公司還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了。”
“我家裏也有些急事就不打擾宮老板了,回見。”
“我也先走了。”
賓客見有一個人帶頭,都紛紛響應找了借口離開了。
宮易謙目送著眾人離開,直到最後諾大的宴會廳隻有他一個人,自動循環的歡快樂曲在空中回蕩,這歌是他為祁歡親自挑選的,也是幾年前他跟祁歡在山頂上求婚時用鋼琴彈奏的那首曲子,此時成了他最大的諷刺。
助理見他一直站著不動,不放心的走了過來,“老板。”
“去給我調查清楚,李灩詩和李心萍還有那個男人的關係。”宮易謙吩咐完起身向門口走去,剛走幾步停了下來,背影對著身後助理補充說道:“拿著我先前給你的那兩份東西,去醫院分別做DNA鑒定,一有結果立馬通知我。”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另一頭,對比宮易謙一顆滾燙的心冰冷凍結,祁歡此時渾身都能著了火,為什麼?因為該死的宮域居然怕她跑了,抱著她開車!
“宮域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讓我下去!”祁歡臉頰通紅在宮域懷裏扭動,可是剛動了幾下就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膈到她,她的臉更加紅的要滴出血來。
臭流氓,不要臉,幹嘛要讓她像隻八爪魚一樣坐在他的身上,他居然還能正常開車,真是要瘋了。
宮域被這痛並快樂著的快感折磨的不斷的倒抽氣,騰出一隻手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寵溺的捏著懷裏人的鼻子,“乖,再動我真的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