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姝伸手就摘下一個桃子,隨手往裙上試了試,放嘴前張口一咬,鮮甜的桃子味充斥滿口中,桃肉更是香脆可口。
沒一會就吃一個桃子。
春花摘完野菜回來沒看到她人影就開始叫喊她。
蘇玉姝在樹上向她揮了揮手,說自己在這裏。
春花看到她坐在樹上,嚇得麵色霍地泛白,連忙跑過去,哭喪著臉,哀求道,“姑娘您怎麼跑到樹上去?快下來,萬一摔了怎麼辦?張奶媽會責怪我的。”
“放心,我不會摔下去的。”蘇玉姝伸手摘下離她較為近的桃子。
樹底下的春花一看,忙道,“姑娘,那不能吃不要摘。”
這一地帶百姓非常窮苦,除了種田之外就是以打獵為生,山上的果子聽說是上一代有人吃了被毒死,嚇得這地帶百姓都不敢吃山上的果子。
“這個可以吃,你給我接著。”要是放在現代都可以賣錢。
“可是……”
見她麵色猶豫,蘇玉姝眼眸一冷。“我不喜人質疑我話,還有,我話你必須聽從,口中不許再掛著張奶媽責怪這話,不然我把賣給人牙子。”不嚇一嚇她,老是像個老太婆似的嘮嘮叨叨。
“姑娘不要呀!”春花眼眶湧出淚珠,雙膝一跪,“奴婢願意聽您話,您千萬不要把奴婢賣給人牙子,姑娘……”
“如果你不閉嘴的話,我回去就把你賣給人牙子。”哭得她頭都痛了!
春花過了一會才恍過來這話的意思,用衣袖抹去眼淚,忙站起身,接給蘇玉姝扔下的野梨。
蘇玉姝連著扔下十幾個桃子,春花一一擱在背簍裏。
天色漸暗,蘇玉姝從樹上下來,撩起背簍,與春花牽手下山。
連著數天下雨,在山腳下發現了野蘑菇。
菇帽子白白,肥肥,生在爛樹葉中。
蘇玉姝放下背簍,伸手采摘野蘑菇。
春花看到摘野蘑菇想叫她不要摘不能吃,又想到蘇玉姝在山上說的話,她把話咽了下去。
采摘好了野蘑菇,蘇玉姝又背起簍子,十幾個野梨和野蘑菇,略有些重量,壓著她小肩膀有些疼痛。
春花細心把自己背簍跟蘇玉姝換一下。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堂屋點了油燈。
蘇玉姝與春花二人放下背簍,張奶媽忙著打水幫蘇玉姝擦手擦臉。
春花將背後簍內野菜、桃子、野蘑菇拎出,擱在桌上,把背簍還回鄰居。
未過見桃子和野蘑菇的張奶媽反應和春花一般,蘇玉姝不說話,卷起衣袖,轉身邁去廚房,取出用竹子編製的菜籃裝好也蘑菇和野菜,隨即打水清洗。
張奶媽連忙是在旁道讓她來。
蘇玉姝一個冰冷眼神,張奶媽愣是不敢上前。
手腳麻利,片刻,蘇玉姝便洗好野菜和野蘑菇。
春花蹲在灶台前燒柴,蘇玉姝挑一些凝結的豬油抹在大鍋裏,等燒紅鍋,才將野菜倒入鍋中翻炒。
上一世在家當賢妻良母,倒是讓她在做菜方麵練出了好手藝,她做出的菜味道方可趕上五星級酒店的廚師。
在這邊,調料不齊全,隻剩下鹽巴,蘇玉姝唯有將就一下,灑下幾顆粗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