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一陣子中堂藥鋪在他這邊少進了許多昂貴的藥材,原來是肖以衡在其他人手裏購買了藥材,中堂藥鋪一天所需的昂貴藥材非常多,那名賣藥女又是怎麼采到這麼多的昂貴藥材?這背後肯定還有其他懂得藥材之人,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為他所用呢?
“爹你一定要幫我找出那個賣藥女,好好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林麗麗雙眸毒辣,冷冷道。
“這一口惡氣,爹一定會幫你出氣,但不是現在,先等爹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林立文若有所思道。
下午,春花和蘇安把後院的土翻一翻,又種上新的蔬菜種子。
蘇玉姝原想著閉目假寐,張奶媽匆匆而來,說是她叔公一家子來了。
當她出閨房,便看到叔公一家子坐在主人位置上,馨兒和采兒切茶給他們喝,堂妹蘇新花雙眸濃濃的嫌棄輕蔑,堂哥蘇有東卻是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貌美的采兒馨兒看。
二叔蘇海平發胖身子目光佯裝一本正經打量采兒她們,卻掩飾不了他那壞心眼的神色。
二嬸紀氏模樣長得一般,一眼便知道性格為潑辣之人。
蘇玉姝清冷嘲弄一笑。
這一家子還真把這裏當成他們自家了。
她悠悠踱步而來,微微向他們施個小禮。
“玉姝長這麼大了!”
叔公七十高齡,人比較瘦小,尖嘴猴腮,笑起來並沒有一般老人家的和藹。
“不知今日叔公一家到來有何事?”蘇玉姝嘴角勾著疏離的弧線,也不與他們客氣直接問。
“大家是親戚一場,而你又一個人在鄉下住,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白花花頭發的叔公毫不知羞恥笑道。
親戚一場?
蘇玉姝嘴角弧線越發是明顯,冷傲的雙眸沁著譏笑。
想當初她這一副身子主人隻剩下十文錢想去他們家借錢,而他們當著她的麵大魚大肉地吃喝,卻對她說沒錢借給她,還說他們家與她祖父那一代就分家,他們已經是沒關係了,讓她不要再來他們家。
而以前的蘇玉姝仍然不死心去問他們借錢,他們還命人放狗咬她,轟她走。
還有一次更過分,冷風下雪天,把守在他們家門前的她當成了叫花子,拿變味的隔夜飯打發她走。
這一次次的羞辱她到現在都清楚記著。
反倒是現在他們怎麼好意思上.門來?如果不是她修養好,她真的好想罵他們臉皮怎麼這麼厚,是不是連利劍都刺不入?
叔公被蘇玉姝看得頭皮發麻起來,遏製不住硬生生打了個寒戰,連忙向兒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玉姝你這是在笑什麼?”蘇海平黑下臉,雖然他膽怯但他不表露出來,硬著頭發對蘇玉姝大喝,“難道你叔公說得不對嗎?還有,你作為一個晚輩怎麼可以這樣看著你叔公,太沒禮貌了,一點家教都沒有,我看你還是住到我那去,讓你二嬸代替你娘好好教教你怎麼尊重長輩。”
他原先聽聞牙儈說蘇玉姝買田買地買奴隸,起始他還不相信,想之前蘇玉姝還到他們家苦苦哀求借錢,怎麼會一下子有錢買這些呢?最後他女兒昨天回來告訴他,說有一輛華麗馬車停在蘇玉姝家門前,而且一看就是有錢人,所以這下他才信了牙儈的話,與一家子商量一個晚上決定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