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紀氏,你休以此事來敷衍本官,如果不是你殺了蘇大同和朱氏,為何絲帕會出現在房間裏麵?”
“大人,民婦真的不知道自己絲帕會出現在那。”紀氏轉瞬間恍然,神色急切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大人明查呀!”說著朝官老爺伏地一拜。
王氏淚流滿麵跪下,哽咽大喊,“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家老爺做主呀,把這個紀氏繩之以法呀!前幾日我聽聞丫鬟說她與我家老爺有曖昧之情,二人抱在一起,我不以為然,現如今想起來,一定是她知道我家老爺與朱氏在一起,她懷恨在心,把我們家老爺殺了。”
“王氏你血口噴人,我沒殺他們,大人,民婦是冤枉的。”紀氏麵容大驚喊道。
“我血口噴人?我有我家丫鬟可以作證,你紀氏敢說沒有與我老爺有曖昧之情?”王氏目光銳利直逼紀氏。
要敢說沒有,她馬上命人找丫鬟來對質。
“我……我……”紀氏猶豫遲遲。
王氏趁機道,“大人,你看,紀氏殺人還不肯承認,你一定要治她的罪呀!”說完她大哭起來。
一聲聲揪心的哭聲讓人不由同情她處境。
“大膽紀氏,你不光殺人不承認還與人私通,來人給她用騎木驢刑,遊街示眾,以儆效尤。”話一落,行刑令牌扔在地下。
“不!”紀氏涕淚俱下,麵色泛白如奄奄一息之人。
兩名衙役拖著她下去。
公堂之上還跪著寧氏和蘇有東。
寧氏一聽官老爺判決,心裏暗自幸災樂禍,哼,看你還敢不敢做主休了我。
唯唯諾諾蘇有東聞言,接受不了他兩眼一翻暈過去。
蘇玉姝震驚久久才回神。
一條絲帕便定奪罪名,紀氏碰撞到官大人刀槍口上,上麵急催,就算人真不是紀氏所殺,也會被判定是紀氏所殺的人。
給紀氏執行騎木驢有些過了,紀氏雖出軌但並沒有勾結奸夫謀害親夫,而且又未經過定罪,看來這大人有些急迫顯擺自己能力讓上麵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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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旭陽,輕風吹拂,一身淡紫色的蘇玉姝,從衙門出來,一直漫步行走在街上,裙裾飄逸,忒有仙女飄渺的氣息,睫羽彎彎,絕色的麵容微微泛白,顯得她有些心不在焉。
紀氏騎木驢的一幕反反複複浮現她腦海裏。
當時她清楚看到紀氏鮮血淋漓,沿著木驢背滑下,一滴一滴暈染地麵。
她手段雖是狠但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不由也覺得心驚。
就連她身邊的春花也被嚇哭了。
防止其因負痛而掙紮,接著衙役用鐵釘把紀氏的兩條大腿釘在木驢上,再推著木驢遊街示眾。
陪著蘇玉姝走了一個時辰的春花,眼眸水靈靈看著她,關心問,“姑娘你沒事吧!”看到紀氏血淋淋痛苦的模樣她是被嚇哭了,但後來她覺得紀氏應得,要不與人私通也不會被官老爺抓去騎木驢,她心情恢複了,姑娘怎麼還是這模樣呢?
“沒事。”蘇玉姝輕扯出一點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