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姝無語了,對他嘲弄笑了笑,“我看你是皮癢了,欠被人修理你,是不是最近沒讓你左右為難,你就已經忘了那樣的滋味了?看來我還是要讓你品嚐品嚐一下才行了。”
“別別別!”殷家卿身軀早已跳躍得遠遠,生怕她又想法子陷害自己,“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找人去調查就是了。”後麵的一句話他是故意這般做。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蘇玉姝心思一沉,腦海裏撲捉到某件事。
“你說!”他身子仍然遠遠,沒敢靠近。
“顧堯雋調查的案子,你是否有線索了?”
那是刺暗皇上的案子,任何有關係都是會被殺頭的。所以在他聽到她問這問題,不自覺反問她,“你沒事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是問一問,難道不可以問嗎?”
“那為何不去問堯雋。”殷家卿想也沒想便問。
心裏絕對不承認此是酸溜溜的。
“我就是因為從他口中問不出來什麼,所以我才會問你,你到底說不說?”
一聽她話中的警告,殷家卿撇了撇嘴,心不甘願的模樣,道,“這案子是有了線索,如峰正沿著線索往下查,應該過了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了吧!”
突然殷家卿媚眸沉重地凝視她,似乎在猜測她的心思,“小姝姝,你最好和這件案子沒關係,不然,不僅僅會連累堯雋還有顧府,就連蘇家也會受連累。”由於之前一點線索都沒有,皇上為此事大發雷霆,命堯雋速速調查清楚,一律有關係的人一律問斬。
“這個我知道。”輕淡地說完,她微微垂目,瞳孔一凝。
殷家卿又和她聊了一些生活瑣事,他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他沒點破,待到時辰差不多了,他便告辭了。
等到晚間,蘇玉姝就問,“春花和馨兒已經出去賣東西,那麼久還沒回來,你派人出去找一找。”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總是慌慌地,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
伸手覆蓋上自己的心髒,跳得老快了。
“姑娘你沒事吧!”蘇采兒擔心問。
“我沒事,你先派人去找她們回來吧!”
“她們隻是去蘇陽哪裏,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蘇采兒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她還是去找人出去尋找她們兩個。
蘇采兒走了不久,蘇俊便趕來問春花有沒有在這邊,一聽蘇玉姝說不在,他整個人心惶惶,不知所措,嘴裏喃喃道,“都已經這麼晚了,還能去哪裏呢?”
“蘇俊,這兩天都你去哪了?布置婚禮上的事,為何你讓你春花和馨兒兩人處理?”
蘇俊心亂如麻,來來回回踱步,急道,“春花說這事她和馨兒可以處理,所以我才去了大哥府上。”
聞言,蘇玉姝眼中冰冷,恍然涼颼颼地寒風,厲芒溢出,銳利地看著他,“你去了他那裏?為何沒有與我說?”
“我見姑娘受傷,沒敢打擾你,所以我才沒說。”說著蘇俊垂目,目光不敢觸及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