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穆卿,你幹嘛?”被他抱得很緊,幸夷扇有一點不安。
“你說你演床戲,是為獻身藝術?”席穆卿抱著她,疑惑的問。
“不然呢?白雅言被導演NG了幾十遍,再拖下去,不止導演會瘋,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會瘋的。”
他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幸夷扇的耳垂,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不留神,心底裏的真話就蹦躂了出來。
“所以,你是擔心拍戲的進程,才答應演床戲的?”席穆卿薄唇抿了抿,閃出幾分紅潤,黑眸中的幽暗,更是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扇動的笑意。
“呃,廖星身材那麼好,是個女人都想跟他有點什麼的。”
因為她的臉,背對著席穆卿,所以擠出幾分難堪和懊惱,但她不知道的,正前方是透明鋥亮的落地窗,玻璃窗上清晰可見的印出了她羞惱的表情。
席穆卿看進眼底,唇角驀地一勾,“跟我比呢?”
“我覺得……”幸夷扇猶豫了下,斟酌著說,“他的更有光澤。”
“是嗎?”席穆卿聲音有點冷。
“也許是鏡頭和燈光的原因吧,看起來……”幸夷扇感覺背後傳來一陣涼意。
“我認為,你有必要糾正下對男人身體的認知。”席穆卿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就往大門走去。
“哎哎,大晚上的,這去哪兒呀?”幸夷扇稀裏糊塗的被他拉上車,滿臉迷茫。
在黑夜裏,賓利慕尚一路暢行在大馬路上,每經過一個路口,幸夷扇的小心髒就“撲通”一下。
在撲通了大約有二十來下的時候,幸夷扇確定了席穆卿帶她來的地方。
一張巨大無比的潔白雙人床,天花板頂吊著璀璨的水晶燈,燦爛耀眼的光芒照射在大床上,席穆卿麵無表情的走向大床,一邊走一邊還扯著身上的衣服。
聖潔光華下,一件雪白襯衣飛向空中,燈光在上麵投下陰影,倏然落在了幸夷扇的腳下,嚇得她往後退了一步。
而背對她走向大床的席穆卿,光潔的後背,一溜結實人魚線,在水晶燈下熠熠生光,奪人眼球。
他緩緩轉過身子,迷人鎖骨,依依展現在幸夷扇麵前,看得她一陣口水胡亂吞下肚子。
隻見席穆卿轉過來後,神色坦然,麵對她,上身赤膊,絲毫沒有羞色,黑眸仍是一片汪洋大海的平靜。
“現在你說說,到底是我的身材好,還是所謂國民男朋友廖星的身材好?”
“席穆卿,就為了論證這件事,不用大半夜跑到攝影棚來吧。”幸夷扇無奈的撐著額頭。
雖然男色誘人,但不至於非要到攝影棚來比較吧?
她調整著鏡頭的焦距,屏幕中的席穆卿,麵色平靜,一本正經的說,“要得到一組正確精準的比較數據,就需要到相同的環境下進行比較。”
聽到這話,幸夷扇內牛滿臉,她忘了,席穆卿高中專長的就是數學,次次數學滿分的他,經常嘲笑自己,小數點要精確到後兩位……
對於席穆卿這種要求近乎偏執的男人,幸夷扇總是安慰自己,要不是他有一張帥得驚天動的臉,換做別人,她肯定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