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幸夷扇被席穆卿吻得暈頭轉向,背靠在牆壁上,被他堵得無處可逃。
突然,席穆卿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吃痛的擰親戚眉,嗔怪道。
“你咬我幹嘛?”
席穆卿低低的笑了,附耳輕語,“誰叫你不專心?”
“我哪有不專心?”幸夷扇剛要回嘴,卻感覺無名指被箍緊,低頭一看,一枚簡單大方的鑽戒,靜靜的圈著她纖長的手指,戒指上綻放著璀璨動人的光芒,霎時亮閃了她的眼睛。
“你……”幸夷扇抬頭,剛想說話,卻又被席穆卿恰到好處的吻,堵了回去。
這廝就是不讓她說話……
席穆卿的唇,涼涼的,帶著點布拉格微風中的涼爽,雨絲的濕意,剛觸上去,柔軟得像裹著緞子的果凍。
他是越來越會接吻了,幸夷扇這樣想著,身子在席穆卿恰到好處的揉捏下,越來越軟,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一點也不為過。此刻她越來越招架不住席穆卿的攻勢,身子貼著牆壁,他愈進,幸夷扇無路可退,隻能被侵入的更深。
老夫老妻也不是第一次了,幸夷扇比較喜歡多一點前戲,席穆卿微微喘著氣,黑眸泛著狼一般的綠光,在昏暗的酒店裏,熠熠生光,他盯著懷中的女人,美目微閉,腫了的紅唇稍稍張著,眉心蹙得很緊,像是難受的樣子,唇邊無意識的瀉出了淺淺的呻吟。
電流一樣的刺激,一波一波的,宛如浪潮,不斷的向幸夷扇的大腦衝擊,她早已沒有了力氣,雙腿發軟,就連兩隻潔白的藕臂,也是鬆鬆的掛在席穆卿的的脖頸上,席穆卿每一次的用力,她身子禁不住的顫抖,站不住的往下墜去。
這時,席穆卿大手穩穩得拖住幸夷扇的粉臀,手臂微微用力,往上一托,幸夷扇仿佛得到了解救一般,兩條修長如玉的小腿,順勢掛在了席穆卿結實的腰上。
席穆卿見她吃不消,便停下動作,側著臉在她耳邊吹氣,“怎麼了?不舒服麼?”
“嗯……不……嗯……”幸夷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略帶著嬌吟的聲音,從喉嚨裏咕嚕咕嚕發出來,像極了討主人歡心的貓兒,尾音帶著嬌俏的上揚,仿佛是在撒嬌,求著主人恩愛。
席穆卿受到了愛妻的鼓勵,自然更加賣力,唇角一勾,黑眸大肆放出邪惡的光芒,徑直托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往浴室裏的走去。
打開花灑,噴出來的水霧,蒸騰了這個狹小的空間。兩人密不可分的緊貼著,隻有一絲絲細流,從兩人羞恥的地方劃過,順著潔白無瑕的股溝,流了下去。
花色的熱度,蒸得幸夷扇嬌俏的小臉殷紅,宛如剛熟的櫻桃,席穆卿忍不住叼住她櫻花般粉色的唇瓣,細細的吮吸起來。
這樣的滋味,他總是嚐不夠。懷中的女人,像是美麗的罌粟花似的,美豔動人,誘惑著讓他上前啃食,入口便是上癮的味道。
無可自拔。
他本來是個極度禁欲的人,不喜好男女情事,但總是卻在她身上,克製不住體內宛如洪水猛獸般的欲望,每一次爆發出來,都會讓他嗨到了巔峰,事後感覺到酣暢淋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