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外麵仍舊鬧哄哄的,壓根沒有要散的意思。白雅言一杯黑咖啡下肚,還是冷靜不下來。
那條消息究竟是誰發的?
不一會兒白雅言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瞬間抖了一下,隻見來電顯示是爸爸,這才心安的接聽。
“女兒啊,等會兒你接受記者采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采訪?我嗎?要幹嘛?”白雅言心頭又是一梗,隻聽爸爸沉著的說,“你記住,媒體大眾不會關心真相,隻要你裝出一副可憐受害者的模樣,大眾會幫你罵席穆卿的。”
“可是爸,我不想讓別人罵他,我心裏難受。”白雅言自覺幹不出這樣的事情,如果席穆卿在網上被人黑了他,最難受的人一定是她。
白園冷笑了,“女兒,你不想黑他,他已經來黑我們了,你知道來堵公司的人是誰嗎?從南都娛樂裏來的,專門是席穆卿的走狗!”
“這是真的嗎?”白雅言目光僵直的看著窗外驅逐不散的記者和媒體,一時間大腦快要炸掉。
一麵是她對席穆卿七年的深愛,一麵是席穆卿對自己毫不留情的傷害。現在的她,該如何抉擇?
整棟大樓最頂層,空曠而又寂靜,隻有父親的聲音在電話裏回蕩,一個字一個字控訴席穆卿的罪行,一點點抹殺著白雅言對他的愛。
“女兒,那些人都堵到家裏來了,你媽媽都被他們給嚇病了,不說了,我先送她去醫院了,公司門口的記者,你看著辦吧。”
白園這句話落下,算是最後通牒,然後就是冰冷的嘟嘟聲。
白雅言整個人怔在了原地,電話裏的嘟嘟嘟聲,公司樓下如大軍襲來的記者們,此刻就像仇恨的催化劑,點燃了她心中嫉恨的因子。
火苗噌的一下就燃燒起來,怒火迅速膨脹著,白雅言胸口滯悶得不能呼吸,她大口的喘氣,像條瀕死的魚,在最後掙紮。
魚死,愛滅。
“咚咚咚——”門被敲響,仿佛一記重錘,砸在了白雅言焚燒的寸土不生的心上。
“進來。”
秘書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僵著笑臉,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白雅言麵前,小聲的說道。
“白總,南都娛樂的秦逸上來了,說是要采訪你,我們不能碰他,他說如果我們碰他一下,他就把你寫死……”
白雅言美眸怒睜,冷豔的麵龐氣得通紅,她輕咬紅唇,踏著足足十二公分的細帶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往門外走。
“好你個秦逸,想采訪是嗎?好啊,我就遂了你的願!”
秘書見白總發威,立即小跑跟上,跑到前麵給白雅言領路。
一路上是白雅言燃燒這戰火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到了貴賓休息室,白雅言不客氣的推開。
貴賓室裏有兩台對角真皮沙發,紅褐色皮質,而秦逸,今天穿了一身紅褐色皮衣,再加上他的身形比較偏瘦,他仿佛和這個沙發融為一體。
白雅言今天也是一身火紅的包臀裙,深V領將她的36D爆乳擠出了一條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