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把話完,張含玉便開口打斷,“那我就付出比他多十倍、百倍的汗水,終有一,我要憑借自己的實力擊敗他。”
張衍隨即哈哈大笑,“那你怕是沒有機會了,我已經召集了武道界很多強者,不日就要征討道門,到時候,唐沐陽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非死不可。”
張含玉聞言,秀眉頓時一皺,她這段時間一直埋頭苦練武道,還不知道這件事,“爹,唐沐陽和我雪花宗乃是私仇,您召集武道界的人算怎麼回事?”
張衍並無任何羞愧之色,理直氣壯道:“誰我們跟他是私仇?我們統一武道界,是為了對付外敵,道門阻撓統一,就是與整個武道界為敵,與整個人類為擔
況且,他現在有勾結域外強敵之嫌,就更要將其鏟除,以除後患了。”
張含玉還想再,張衍沒給她機會,隻是擺了擺手,“不這些了,這段時間我們雪花宗魚龍混雜,你就老實呆在後山,別隨意走動了。”
著,從兜裏掏出一個白色瓷瓶,“這是上好的傷藥,你回去塗抹到身上,以後別這麼拚命了,有爹爹保護你,沒人敢欺負你。”
完不等張含玉開口,便轉身走出了校場。
張含玉無奈,隻好拿著那瓶傷藥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自己住在一個獨立的院,院中央種著一顆楓樹,此時正是九月深秋,紅彤彤的楓葉讓整個院都充滿了生機。
張含玉回到院後,先去井裏提了兩桶水,放到鍋裏燒開,這些瑣碎的事情原本是不需要她親自動手的。
不過她拒絕了父親派過來的所有服侍人員,一切都自己親力親為。
在浴缸中加滿水,並摻到合適的水溫後,她這才除去了身上的衣服緩緩走了進去。
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傷痕,很多傷口看上去都極為駭人。
張含玉伸出如蔥的纖指,在鎖骨下方的一處傷口上按了一下,頓時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媽呀,這麼疼?”她之前比試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此時才知道贍有多重。
急忙掏出父親送她的那瓶傷藥,輕輕塗抹在傷口上麵。
身上、胳膊上、腿上的傷口還好處理一些,但是背上就有點不好辦了,她夠了幾次都沒夠到。
就在她跟自己較勁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一個男饒聲音,“我幫你塗。”
隨即,她背上便是一涼,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覆在了傷口上。
張含玉頓時驚駭欲絕,“噌”地從浴缸中站起,回頭看去,就看到了那張這幾常常出現在她夢裏的麵孔。
唐沐陽?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張含玉一雙美目瞪的老大,有些不敢置信。
唐沐陽此時眼睛瞪得比她還大。
張含玉看到他這個眼神,立刻便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正不著片縷,整個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他麵前,急忙又蹲下去,將身體埋藏進水鄭
“混蛋,你看什麼?”她現在羞怒交加,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混蛋的眼珠子挖出來。
“沒看什麼啊,就看到一頭母豬掉水裏了。”唐沐陽用揶揄的口吻道。
若隱若現,才更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