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莫禦解釋之前,花祭夜還能把自己的那些,隻當成玩笑話的話。
那麼,聽到莫禦在那兒一本正經的解釋過後,他心裏就真的感到有那麼點怪異了。
什麼時候們這個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裏,甚至連自己老子都不放在眼裏的太子。
會如此認真的跟他討論,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是不是不正當的行為。
他覺得自從來到璿,接觸到這個叫卿無歡的女人之後,他們從來不問風月的太子,似乎有很多地方都變了。
或者也可以,露出了他之前:沒有露出的一麵。
而莫禦完那些話後,也知道自己這樣,似乎有些太過刻意了。
目光掠過花祭夜越來越怪異的神情,他心裏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過去這麼多年,他對火狐,也就是卿無歡還是存在一些心思。
不過,他知道對方對他沒有男女那方麵的意思,所以從來都不曾表露出來。
但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心裏在想什麼,莫禦自己很清楚,也一直都明白自己的情感歸處。
如果,他不是那麼了解對方的話,恐怕也會想著去追求,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可問題是,他太了解了,了解到他都不想去白費功夫。
因為,卿無歡對他的心思真的很單純,也可能是他們之間太熟悉對方了吧。
也是彼此最親密的人。
所以,他覺得友情對他們來,比別的情感更加適合。
不過,那些被他放在心底角落的東西,卻在多年之後,再次見到卿無歡的時候,似乎有故態複萌的跡象。
但莫禦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好在他一向能夠控製自己的情感。
加上他們兩個彼此太過熟悉,他對卿無歡的那種情感,也不會到不可控製的那種程度。
所以,他隻是在心裏感慨了一下,就釋然了。
這兩以來,他已經確定卿無歡就是火狐,火狐就是卿無歡。
其實火狐原本真正的名字,就是卿無歡,而火狐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隻是他習慣了那麼叫,這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專屬稱呼。
是別的人都無法比的。
花祭夜的目光逐漸從怪異變成了驚悚,俊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驚訝的開口。
“喂,你該不會是被調包了吧?
怎麼本公子感覺,你不是從前的那個你了。”
聽到這話,莫禦嘴角抽搐了兩下,撫了撫額頭。
“不,我沒變,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對卿無歡確實有“不正當”的心思。
所以,我已經開始自我反省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煩我?”
這個時候莫禦突然明白,用“,不正當”這三個字形容他對卿無歡的那種感情,竟然再合適不過了。
因為從一開始,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應該有這樣的心思。
所以,花祭夜那麼也沒錯,他之前的那些解釋,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
之所以聽到花祭夜這麼,他會不舒服,是因為他自己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不過,花祭夜自然不明白他心裏的那些想法,也不知道莫禦跟卿無歡上輩子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