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牢房這樣的形象是很正常的,但問題是那頭發上麵還粘了許多不明物體,隔著這麼遠卿無歡都能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腥臭味。
不僅東陵雪的頭發上有那樣的物體,就連身上已經髒的看不出顏色的囚服上也沾滿了。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身上的囚服破的就剩一條條的了,勉強能夠遮住上半身,至於下半身已經完全一絲不掛。
而且露出來的腿五顏六色,青一塊紫一塊,根本看不到一點好肉。
尤其是腿根處,似乎還有鮮血流出。
看到原本高貴而自大的東陵雪這幅淒慘的模樣,卿無歡有些唏噓不已。
風水輪流轉,當初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絕對想不到還會有這樣的一幕發生。
見卿無歡靜靜地站在那裏望著東陵雪,身後的沉墨非常的尷尬,恨不得把頭塞到褲襠裏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副畫麵,作為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處男,沉墨是真不想看這樣的畫麵汙了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獄卒也特別尷尬,他看著目不轉睛的卿無歡,忍不住心翼翼的。
“啟稟王妃,不是的不尊重王妃,這都是上麵傳達下來的命令,的也不敢違抗啊!上麵的人這個女人沒有資格穿褲子,的也隻得照辦。”
話的同時,獄卒的目光掠過牢房裏的東陵雪,還下意識的舔了舔唇。
別這個女人不能穿褲子了,自從她來了之後,牢房裏的不管是犯人還是獄卒可否有福了,能夠時不時的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獸欲。
當然,如果上麵沒有授意的話,他們自然也是不敢這麼做的,全部都是來自上麵的授意,他們隻是從命而已。
不過後麵的話,獄卒沒有出來,畢竟在他眼前的可是攝政王妃。
現在的攝政王在璿那就是傳奇一般的存在,攝政王妃更是,下人都知道璿能夠打贏東陵,完全就是因為攝政王妃拖延了時間。
所以現在大家對卿無歡也是無比敬重,獄卒自然不會那種話。
不過,不管他有沒有,東陵雪如今的樣子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在這裏遭受了什麼。
然而卿無歡不是聖母,這就是東陵雪應有的下場。
如果不是她害死了玄輕璃的父母,玄輕璃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如此心狠?
因此所謂的冷血都是被這個無情的世界逼出來的而已,玄輕璃隱忍多年隻等這一幕,如果放過東陵雪的話,卿無歡反而會覺得奇怪了。
牢房裏的東陵雪似乎察覺到有人來了,緩慢的抬起了頭。
當她看到站在牢房外麵,光鮮亮麗的卿無歡時,那雙已經失去光彩的鳳眸突然瞪大,看不出顏色的麵孔也變得猙獰起來。
這個女人怎麼來了,她皇兄不是帶卿無歡回東陵了嗎?
怎麼可能會把這個賤人放回來?
望著她大驚失色又猙獰的麵孔,卿無歡嘴角微微一勾,示意獄卒把牢房的門打開,門開後,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