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正月五日,在丞相府,董玉兒恭敬的站在虞秋的身後。
虞秋微微沉默,扭頭道:“媳婦,你打算怎麼做?”
“稟母親,夫君的安危高於一切,若二姐所是真的,那就表明伏壽確實有謀害夫君之心,兒媳認為,有些事情夫君不好去做,也不屑去做,但身為夫君之妻,理當為夫為憂,如今夫君賀蘭山大勝,並州,河內皆以歸順,統一下的曙光以現,成就沈家皇朝的機會就在眼前,媳婦絕不會允許有人心懷叵測,搗亂大局,因此經過夫君同意,叢明開始,媳婦將正式接管內廷,負責內侍省,以及尚宮局的組建”董玉兒目光冰冷道。
虞秋一聽後,望著那浮現出絲絲威嚴和霸道的麵容,點頭讚賞道:“好,很好,為母過很多次,沈家的大業,高於一切,你來是不是因為雅兒?”
“正是,母親,雅妹妹如今畢竟是貴人”董玉兒點頭道。
虞秋聽後,立刻對著旁邊的安容揮了揮手。
“老夫人”
“你去傳我的命令,讓沈雅代表我,以及他的父親,前往宣威給她母親燒柱香,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她回來”虞秋淡淡的吩咐道。
安容一驚後,看著麵無表情的董玉兒,立刻道:“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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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上,在沈叢的府宅內,望著跪在麵前哭泣的沈雅,沈叢搖頭道:“雅兒,老夫人有令,你就回去吧”
“父親,女兒聽這是嫂子的建議,且嫂子還要組建內侍省,尚宮局,掌控全部的內廷大權,莫非,莫非大哥要對陛下動手了嗎?”沈雅害怕道。
沈叢眼神一凝,認真道:“雅兒,為父在你入宮的時候就過,不管你嫁給誰,一切要以沈家大業為重,可是你明明知道伏完多次入宮,為什麼不告訴老夫人,你以為當今下,還有人可以動搖你大哥的地位嗎?所謂的子,不過是個門麵了,你大哥就是現在稱帝,也沒有人可以阻止”
沈雅一顫後,瞬間淚如雨下,露出了慚愧之色,雖然他曾經答應過沈輔,但人皆是有感情的,劉協的關懷慰問,讓他產生了那麼一刹那的猶豫。
沈叢搖頭後,有些心疼道:“雅兒,你放心,你大哥還不會直接對子出手,但這一次事情,很明顯觸犯了你大哥的原則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去宣威,不要企圖插手內侍省和尚宮局的組建,否則為父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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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後,在皇宮當中,隻見一處幽靜的涼亭內,沈輔正在同劉協下棋。
十幾招過後,沈輔道:“陛下這是在特意讓臣嗎?”
“相爺過獎了,大勢在相爺,朕沒有資格讓”似乎已經長大成人的劉協,目光中透著懇求,這幾皇宮大批內侍,宮女被趕了出去,同時似乎早就預備的新麵孔一一進入皇宮,而就在昨,蔣琬上書,組建內侍省,尚宮局,內侍大總管,尚宮局兩位尚宮,劉協和伏壽從來沒有見過,很明顯是丞相府的人,再加上沈雅自從回家後,就沒有回來,劉協明白,沈輔知道了一些事情了,如今就連內廷這塊地,也要剝奪了。
沈輔聽後,將手中的棋子隨意放在了勝負已分的棋盤上,認真道:“陛下,你是否真的希望輔死,好君臨下”
劉協麵色一驚,連忙搖頭道:“相爺,朕叢來沒有想過,朕一直記得當年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