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子……他……他怎麼那麼厲害?一招就把大哥撂倒在地上了,那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送別客人,回到大廳裏後,顧震南激動地問道。
此刻顧青鬆一臉沉重之色,他在思考什麼,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段家居然有那等高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旁邊有人讚歎道。
“父親,剛才那不算,我還沒做好準備他就動手了,那子沒什麼本事,就會偷襲人,他要是真有能耐,再和比試比試,我一定好好收拾他!”顧震東走上來道,他很不服輸,自己在武道界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闖出了名頭,誰知道剛剛卻被一乳臭未幹的子一把撂倒在地,狼狽萬狀。
這口氣他咽不下去,恨不得立馬去找對方,將其打趴下,贏回失去的麵子。
“還要怎麼樣才算?你已經輸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顧青鬆怒斥道,“你人家偷襲沒本事,你自己做的事情就很光彩,就很出息嗎?昨晚上你居然派人偷襲段家,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來,幸好當時那年輕人沒在段家,否則他們還回得來?”
顧震東被罵得狗血淋頭,登時啞口無言。
“爸,我知道段譽海是武道界的前輩,他們段家拳也名聞遐邇,但沒到那麼誇張的地步,怎麼現在他培養出了那麼厲害的徒弟?他徒弟都那麼厲害了,他本人豈不是已入化境了?”顧震南駭然道。
顧青鬆搖頭道:“你們還是不了解啊,沒有看清楚那年輕人的路數,他並不是段家拳的傳人,雖然我和段譽海來往甚少,極少切磋,但也知道他實力有幾斤幾兩,他怎麼可能培養出那麼厲害的徒弟?”
顧震南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那人不是段譽海的徒弟,他是其他高手,隻不過陪段家祖孫倆過來,給他們撐腰的?”
顧青鬆點頭道:“是的,他們家有高人相助啊。那年輕人別看他那麼年輕,他已經是武道界的巔峰高手了,因為他有強厚的內勁,這些都不是你們能比的,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我出手,也未必能勝過他。”
“內勁高手?他竟是內勁高手!”顧震男震驚道,“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年輕的內勁高手!”
周圍其他人聽到這裏,也都是一臉駭異之色,難以置信。
內勁境界是他們一般練武者最向往的境界,隻有進入內勁境界,才可開山裂石,做平時不能做之事,擁有無限的前途。
顧青鬆鄭重地點頭道:“是啊,他是內勁高手,身手深不可測。剛才蒙他手下留情,不然震東已經廢了!”
“不可能!”顧震東渾身發抖,他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父親是何等高人,眼力過人,怎麼看不出一武者的修為深淺。
他不敢接受現實而已。
“你給我聽好了,下次你再調動家裏勢力,擅自行動,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我定不饒你,你不給我在外麵惹禍了,別以為我們顧家在武術界有點名望,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懼一切,你那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世界很大,比我們厲害的人多的是,不然老爺子也不會甘願雲遊四海,而不屈居這一畝三分之地!聽明白了嗎?”顧青鬆朝顧震東厲聲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