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抱著個骨灰壇,還把吳媽摔了一跤!”
“太過分了!”
雨箐跟著林敬業,跌打藥給吳媽,他們夫妻二人便走向大門口。
林敬業不認得陳大同,雨箐認得。
“陳大同,你到底什麼意思!一大清早的抱著個骨灰壇來我家門口鬧事,還打傷吳媽,信不信我現在就告你故意傷害、私闖民宅!”雨箐可不是個柔弱的主。
是女人沒錯。
但她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的家人,不容許任何人來這個家搗亂。
從她敢以一己之力,不惜殺敵一千自損三千的姿態和陳家、雨家進行商戰,也要替雨倩倩報仇的態度便可見一斑。
“你們欺負我家倩倩,我沒上門找你們算賬,已經是仁至義盡,你們還敢來?”
哼!
陳大同冷哼一聲,非常不滿,充滿怨恨的舉了舉手裏的骨灰壇。
怒道:“雨箐,你看清楚了,這是我兒子的骨灰壇,我兒陳涵,他死了!被你兒子逼死的!我沒告你們,你還想告我?你憑什麼!”
死,死了?
看到那骨灰壇,看到上麵的照片,雨箐不禁愣了一下。
她見過陳涵的次數不多,但也能大致認出,確是其人。
昨陳涵還要和倩倩訂婚。
今就裝在了壇子裏?
“這件事和我兒子無關,是你們陳家自己人幹的!如果你有種,就去報案,徹查下去,一切自見分曉!”
如果這點分析能力都沒有,雨箐也不可能把雨家的產業帶的風生水起,壓過陳家一籌。
當然,那都是過去了。
現在,她隻為這個家著想。
林敬業也是嚇了一跳,他從到大都叮囑林青,無論何時,都不可傷害理。
尤其是在林青擁有一定能量之後,林敬業更是特別提醒過。
他也相信自己的兒子。
一瞬間的緊張過後,便很認真看著陳大同:“我兒子我自己心裏清楚,你們可以去告,但絕不允許在這裏或八道汙蔑他,否則我去告你們!”
二十年前他什麼都做不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你們可以我如何如何,但你們絕對不能誣蔑我兒子。
絕對不可以!
陳大同眼神微微一滯,心如明鏡,對一切心知肚明的他自然明白該怎麼做。
咬咬牙,借著李雲蘭勸這個台階下來。
非常不情願的道:“我們夫妻今來,不是和你們吵架來了,我們帶著兒子的骨灰,是來和你們認真交流,希望這件事能夠得到和平解決。”
“沒錯!我兒陳涵固然是做得不對,但你們,尤其是雨箐應該很清楚,生在豪門望族,許多人生大事不是自己一己之力可以做主的。我兒陳涵也是被逼無奈,況且他已經犧牲了,先別你們是否有理,總該以死者為大,不是嗎?”
“我們希望是,和解!”
這對夫妻抱著兒子的骨灰壇,站在玉仙緣某別墅大門口,請求和解。
此情此景。
“兩個條件:第一,你們需代替你們的兒子陳涵向倩倩道歉。第二,你們需要代表自己向吳媽道歉!”第一個條件出自雨箐之口,第二個條件是由林敬業出來。
兩敗俱傷固然是一種報複手段,但那不是他們想要的。
他們都希望,兒子能夠幸福。
“雨倩倩的事,我們可以道歉,但吳媽……那個下人?你讓我們向一個下人道歉?”李雲蘭咬咬牙,呼吸十分凝重。
“雨箐,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已經低頭,況且吳媽隻是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