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客氣了!能請來秦大師,也是周某人的榮幸!”
周敬笑嗬嗬的回應。
誠然,周府勢大,周敬請來幾個雕刻大師不難,但是如秦木這種級別,他也無法力壓。
對方想來就來,不想來,他也沒辦法的。
當然,一般隻要不是特別情況,大家都會相互給個麵子。
隨著這麼一。
周圍的人開始恭維:“秦大師出手,巧奪工。
書寫這幅字畫者,堪稱書法大師,在書法界的名頭,恐怕不亞於秦大師在雕刻界!”
“也隻有秦大師親自出手,才能完成這驚世壯舉!”
“恭喜秦大師,恭喜周老!”
明知這些都是恭維的話,秦木卻甚為開心,百聽不厭。
很快,卻又流露出一絲遺憾。
“不知周老可否引薦一下那位書法大師,老朽很真誠的希望與之交流學習,共同進步。”
秦木一臉真誠。
以他的身份,能出“共同進步”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殊不知聽完。
周敬扶了扶額頭,臉色有些古怪。
一圈兒人見了,不禁疑惑:“難道那位書法大師已經離開?
那實在太遺憾了!”
“不!他沒走,你的書法大師,正是林先生!”
周敬深吸一口氣,肅然起敬:“這青閣三字,正出自林先生手筆。”
“哦?
這位年紀輕輕,書法造詣竟是如此深不可測,果然英雄出少年,老朽佩服啊!”
秦木顯然不太相信,但也沒有點破,反而淡淡的回應一句。
“佩服!佩服!”
孫荃銘等幾位江南地區的雕塑大師,也紛紛開口。
語氣,卻充斥幾分怪異。
此情此景,周敬不禁流出一腦門冷汗,這群家夥莫非要得罪林先生?
可不是什麼好事。
“諸位難道信不過周某人?”
“豈敢,豈敢!”
周敬見他們沒有什麼誠意,索性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免得惹林先生不開心,怪罪於人。
話鋒一轉,指著剛剛竣工,尚有餘熱的木匾:“林先生請看!”
他其實很佩服秦木。
別人雕刻出來的,都是有形無神,唯有這位做出來的驚為人,而且耗時那麼短。
難怪在雕刻界備受尊崇。
希望這次,林先生能夠滿意吧。
反正他已經很滿意了。
嗬嗬!林青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沒有再看,眼中一抹不屑之色,絲毫不加以掩飾。
“子,你什麼意思?
你這是對秦大師的侮辱!”
“秦大師在雕刻界聲名顯赫,門生遍布大江南北,其中不乏已經成名的大師。
你居然敢對秦大師不敬!”
“你子不想混了是吧!”
孫荃銘幾人,立刻被林青的態度吸引,怒火中燒。
以孫荃銘為首,厲聲斥責。
秦木佯裝鎮定,做出大師般的模樣風範,可他眼神中那一抹淩厲的怒火,是掩蓋不住的。
“諸位,年輕人心高氣傲在所難免,再老朽這點三腳貓功夫,確實入不得書法大師的慧眼。
老朽不才,很想聽聽這位先生提點幾分,也好讓老朽有所長進!”
平靜話語中,充滿不平靜的波瀾。
秦木開始逼宮了。
“垃圾,不配得到本尊指點!”
“你什麼!”
“放肆!”
“周老,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我建議馬上讓他道歉,然後轟出去,否則我等以後決不再踏入周府大門。”
“必須道歉!”
“這是在侮辱秦大師的作品,侮辱我們整個雕刻界,必須麵向全國人民,公開道歉!”
“最好召開一個道歉的新聞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