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一句話都不想和她多說。
蘇小河卻蹬鼻子上臉了,逼問道:“你不是不要摯禮哥的嗎?為什麼又回來要嫁給他?貪慕虛榮,不知羞恥!”
見白初不說話,她還來勁了:“你說話呀,心虛了?不敢說?”
一邊的舒藝趕緊拉著她,低聲製止道:“好了,小河,別鬧了。這是沈總的私事,你無權幹涉。”
然後,她拉著蘇小河,笑著跟白初賠禮道:“沈太太,小孩子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
白初還是沒做聲,她識趣的拉著蘇小河走了。
小青覺得今天這一幕信息量太大了,她有些消化不了。
新人氣小天後蘇小河居然是個潑婦,而且貌似看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她看上的是臨市的龍頭企業沈氏集團的總裁沈摯禮!沈摯禮的老婆居然來她們店裏做收銀,還是她手把手親自帶的!
她整個世界都被顛覆了有木有?
“小青,這個工作我可能做不了了,你跟我和葉店長說聲抱歉。”白初充滿歉意的說。
“嗯嗯,白姐。”小青點頭,又為難地說,“可沈先生那個單子,廚房已經在做了--”
“我打包帶走。”白初說道。
小青:“……”
白初拎著蛋糕和兩杯咖啡慢吞吞的往家裏走,可才走了幾步,一輛銀色的卡宴就緩緩的停在了她旁邊。
白初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沈摯禮發動車子,白初將剛才打包的一杯咖啡插了吸管,緩緩啜飲著。
“好喝嗎?”沈摯禮忽然出聲問她。
“三百多塊一杯能不好喝嗎?”白初悶悶的回答。
沈摯禮微微勾了勾唇角,將車子駛進了自家別墅的車庫。
白初解了安全帶,推門打算開車,沈摯禮卻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頭望他,沈摯禮卻在她回頭之際,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溫柔細致,極具耐心地描繪著她的唇線,然後又溫吞執著地入侵了她的口舌,她嘴裏都是微苦的咖啡味道,跟他的心情一樣。
一個綿長的吻後,他還意猶未盡,反複地啄著她的唇。白初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情弄得十分別扭。
“真的這麼想去工作?”他把頭靠在她肩上,濃烈溫熱的鼻息將她的耳側噴得發熱。
“是。”白初強行按下心裏的顫栗,維持著自己的冷靜。
沈摯禮的唇湊到她耳旁,曖昧地吹了口氣,低聲而委屈道:“可是我想每天起床的第一時間就能看見你,每晚回家第一時間也能看見你。”
他怕白初不相信,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哀怨道:“你看,今早你不在家,我自己打的領帶多醜。秘書室的人笑了我一早上。”
要是白初是現在才認識沈摯禮,肯定會被他這樣哀怨的神情弄得心軟不已的。可惜她認識他五六年了,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沈摯禮你夠了,大學的時候我們參加那個傳統工藝社團,你剪的窗花都能拿去賣了。你裝什麼裝?”
他的細致耐心連許多女孩子都自歎不如呢!怎麼會連領帶都打不好。
白初冷哼了一聲,推門下車。
白初回到家後就沉著臉無聲地擺弄飯菜,不再看他,更別提說話了。
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沈摯禮隻得坐在沙發上用電腦看郵件,忽然收到李梓檸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