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姐夫不是說已經安排好我出國的事情了麼?換一個環境,我會好好的生活下去。”
白雪拉著白母的手,她的手十分的纖細,本來就有著不錯的容貌,此時因為發生了這些事情的原因,變得柔和了很多。
“恩,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需要就和爸媽說,家裏不會少你的。”
白父點點頭,盡管他不想讓女兒生下那個男人的孩子,可是正如白雪所說的孩子是無辜的,而且她的決定他們也都會支持。
白初和沈摯禮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兩人坐在車上,白初看著窗外,馬上就要過年了,去年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如膠似漆,如今,卻有了隔膜,心理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小初,年後就讓白雪去國外吧,我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她也能夠輕鬆一點。”
沈摯禮輕聲說道,看著白初的臉,心中隱約有些歎息,許浩然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些事情雖然和自己無關,根源卻是因為當初自己的衝動,讓白家遭遇這些事情。
“恩。”白初點點頭,靠在副駕駛上,沈摯禮幫她係好安全帶,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白初看見他臉,健康的古銅色,毛孔都看不見,一雙眼睛仿佛是一個深淵一樣,讓她的心怦然跳動。
沈摯禮低下頭,他的唇輕輕的吻著白初的嘴唇,微微薄涼的唇,讓他的心裏又是一疼,白初的眼睛看著她,有些難過,有些委屈,還有些倔強。
沈摯禮收回身子,係上安全帶,發動汽車。
汽車開動,外麵的風景在快速的向後倒退,白初看見後視鏡裏的家越來越遠,而她的心也似乎越來越遠。
時間飛快,說道過年,幾乎是華夏民族最為重要的節日,這個時候,不管是在外麵過的好不好的遊子,都會選擇回家團聚。
一些家庭或許也隻有這個時候能夠團員,今天是臘月二十六,距離新年就剩下四天,白初和沈摯禮卻在公司裏忙得不可開交,這段時間他們的很多 業務都在運行中。
而大嫂許晴也快速的熟悉著公司的運作,白初和沈摯禮兩人帶著許晴今天要去南郊的地皮看看,聽說最近幾天又不少人去找事,小到地痞流氓,大到一些官員,反正從上到校,有不少人來。
他們今天就是要過去看看,沈摯禮黑白兩道也有些人,不過這些人對他們這次的幫助不是很大,根據得到的一些情況,這次似乎有更高層的人在插手。
三人到南郊地皮的時候,這裏已經聚了不少人,因為是開發區,老建築已經拆除的差不多了,可是今天卻又一幫人跑來,說他們欺騙老百姓。
“大家都靜靜,我們公司當初和大家商量的拆遷費比已經高於市價百分之二十,當時你們也都是同意的,現在這樣鬧也沒有用。”
地皮的一個管理人員對站在中間對那些人說道,不過顯然這些人似乎聽說了什麼,一個個怒目而視,根本不說當初這都是他們同意的。
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頭上綁著白色的帶子,上麵用紅筆寫的什麼奸商,欺騙之類的,他開口說道“你說的都是狗屁,當初你們說的好聽,可是我可是打聽了,人家國家給你們的可不是這些,如果我們不拆遷,隻要過一兩年,都能翻幾倍,你們賺了多少?”
“就是的,他說的沒錯,這裏是國家重點開發的,到時候你們要多賺多少,我們現在隻是要提高一倍而已,你們就這麼推三阻四,我們就是不走,看你們能怎麼樣。”
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破口喊叫,讓其他的人紛紛點頭稱是。
“這是怎麼回事?”白初和沈摯禮坐在車裏,一個負責人此時饅頭大汗的坐了進來,沈摯禮淡淡的看著這個男人。
“具體的情況好像是他們不知道從哪裏知道,國家要在後麵大力開發這裏,然後開出了天價拆遷費,而他們嫌,我們給的少,但是當初我們簽合同的時候,已經多給了他們百分之二十,於情於理我們都沒有錯。”
這也是沈摯禮當時讓他們做的,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後麵開發工作的運行,但是現在看來,他們不但沒有順利開展工作,這些人現在反而來找茬。
“他們從哪裏聽到的風聲?”
沈摯禮皺眉,放下玻璃,看著窗外聚集的人群,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而且經過當時南宮小小的事情,他也清楚,這裏的水很深,不過他沈摯禮也不是嚇大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一個同行說,好像是朱家放出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