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俊在國外當兵的時候看到社會的陰暗麵,卻一直不是本真,後來退伍高興的回國,卻得到了哥哥嫂子去世的消息,唯一的侄女被寄養在哥哥朋友的家中,找不到侄女的蹤跡。
他迷茫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無意得知哥哥的死另有隱情,他也調查清楚了其中的隱情。
一步一步的打拚事業,發誓一定要在成功之後讓沈家家破人亡,嚐試到這滋味。
後來得到了侄女的消息,知道侄女原來已經和仇人家的孩子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孩子。中途發生了很多事情,他們還打算舉行第二次婚禮。
陳文俊得到消息,撇下手中的所有事,趕到夏威夷,就是為了阻止這次婚禮。到頭來,竟然會鬧下這樣的不愉快。
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沈家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沈摯禮也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一擊。”白初冷硬回答,說不痛心是假的,親生父親被沈摯禮的父母害死,她怎麼可能沒有感觸。那是鐵一樣的事實,她怎麼可能假裝這隻是一場夢,她姓白不姓陳。
陳文俊心情低落,轉身打開客臥的門,走進去輕輕的關上,他戴上耳機不敢聽外麵的聲音。他不敢想也不敢相信白初性子竟然比他想象中更加倔強,他已經用了全力,讓她回心轉意。
可是最後的結果都不盡人意。
他微微閉上眼睛,不敢喝白初再有正麵交涉,白初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後的親人,他必須要小心翼翼的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沈摯禮那邊沒有動靜,陳文俊也未輕舉妄動,好不容易得到的打敗沈家的機會,他不想輕易失去。
白初回到房間,把兒子放在床上,勉強扯起嘴角,輕輕捏了捏兒子的胖臉,心中的擔憂越發的濃密起來。
“慕初,若是讓你在我和你爸爸之間選一個,你會選媽媽還是爸爸呢?”
沈慕初揮舞手臂,咿咿呀呀說著。
白初啞然失笑,這個時候竟然會問兩個多月大的兒子這種問題?
果真是被陳文俊氣到了。
她清理腦袋中的想法。
陳文俊是她的叔叔已經是供認不諱的事實了,她也隻有默默接受。
沈摯禮是她的世仇,是害她失去雙親的仇人的兒子……
她一想到這裏就心痛。
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是仇人?
夏威夷。
沈摯禮看到白初被陳文俊帶走,二話不說訂了當天的飛機,想要飛回臨市,可是夏威夷這邊卻出了狀況。
一個在現場的工人出了意外,沈摯禮本來不想親自參與討論,可是工人的家屬,還有工人所在的公司都難纏的要緊,他抽不出空閑來對付。蘇華南上前堵了這群人的路,“工人的事情,我來討論。”
工人的妻子已經懷孕五個月,肚子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孕婦的體征已經完全顯露出來了,若是在夏威夷這件事情沒有得到完善的解決,恐怕沈摯禮沒有那麼容易回到臨市。
“我們要這個婚禮的負責人出麵,你算什麼啊?你不是負責人就不要摻合了,對你沒好處。”
言下之意,隻要沈摯禮摻合了,他蘇華南就有好處了?
開什麼玩笑!
“你是工人的妻子,應該知道工人平時都有賭博酗酒的習慣,你確定這次的意外不是因為飲酒誤事?舞台上的鐵架沒有固定牢固,以至於鐵架脫落,撞到那個男人的身上,你方沒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