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樓夜雨渾身的溫度飆到最冷,就連司湮他們都驚駭的望著樓夜雨往後退了幾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是在說狗,呸!哎,也不對,反正,反正不是說你就對了,唉!算了,給你說你聽不懂,懶得理你!”安若素想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解釋是那麼蒼白無力,最後還是別解釋了,直接掏證據不是更好。掏罐頭比較好,額……拿,額不對,抱罐頭出來。
安若素隻好把罐頭從懷裏抱了出來出來。
對於安若素在他們四個大男人麵前,就明目張膽的解帶脫衣,樓夜雨表示十分的氣憤,雖然他不知道這股無名之火從何而來。
這個女人難道在誰麵前都是這樣嗎?懂不懂什麼叫羞恥!對此,安若素表示很無辜,什麼叫躺著也中槍。什麼叫她沒有羞恥心?罐頭在她衣服內口袋裏麵,裏麵!懂嗎?我不脫衣服怎麼把罐頭抱出來,更何況安若素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會在意這嗎?還有,裏麵還有一件毛衣,毛衣裏麵還有一層防彈衣好吧,又不是沒有衣服。
“呐,我剛剛就是在說它,罐頭,我養的狗,剛剛我在給你上藥的時候,它不安生,老是動來動去的,害的我的藥撒了不少。”我的錢更是撒了不少。
聽了安若素的解釋,又看見了那條被安若素捧在手上的巴掌大狗,樓夜雨氣這才消了不少,樓夜雨用食指和拇指捏著罐頭地後腿,將罐頭頭朝下拎著。
“這是什麼狗?這麼小?”司南好奇地問她。
“我們家罐頭可是正宗的茶杯貴賓犬,很貴的好不好,你拎著它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還倒著拎著它!”
看見樓夜雨將罐頭到拎著,安若素立刻就炸毛了!罐頭可是念兮花了大價錢買回來送給她的,連打都不舍得,平常隻是罵罵而已,可是他,竟然倒拎著罐頭的腿,萬一待會兒腦充血了怎麼辦?丫的,這個男人跟他有仇是吧!幾次三番的惹怒自己。自己和他的梁子結大了。
‘我告訴你,你還沒有它值錢的,呸呸呸,你連罐頭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哼!快放開罐頭!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放開它呀!我可憐的罐頭。’不過這些話安若素隻是在心裏想的並沒有說出來。她知道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主子,我們先離開這兒吧!畢竟現在這裏還不安全,而且這天氣也不利於主子你養傷。”司湮對樓夜雨說到。
聽到樓夜雨他們要走,安若素立馬就蹦了起來,“哎哎,你現在還不能走,”
“為什麼?”
“你以為他這個傷口,能夠出這個雪域?別做夢了,就他這個傷,他能夠自己走百步,你要什麼我給什麼。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呆幾天把他身體養好一點再走吧!”
安若素對司湮的話嗤之以鼻,就樓夜雨那個身子,走出雪域對他來說跟要了他命沒什麼區別。
“主子!”司湮為難的看著樓夜雨。
“聽她的話,過幾天再走。”樓夜雨低沉的嗓音在安若素耳邊響起。
“哎,這就對啦!好好養傷才是正道理。”
“安啦!有我在,他就算就隻剩一口氣,我也能把他從閻王那拉過來。哎,你叫什麼名字,快去打獵,我,額,你主子餓了。”安若素對著司南說到。
這個女人使喚自己的侍衛倒是順口。樓夜雨看著那個雙手環胸的女人。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