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盯著眼前的鏡子,裏麵的女人眼眸猩紅,眸間充斥著怒氣。
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以後會有更多的出現,那些難聽的話,絕對不會截止。她不相信父親會貪汙,更不相信他會畏罪自殺,父親是正直不柯的人,那些送過來的錢和禮物,他從來都沒有收過。
她相信,這裏麵,絕對有她不知道的陰謀。
母親還在等著她的錢做手術,父親的清白還等著她去澄清,她不能倒下,盡管再多蕭少這種無恥之徒,她也不能沒有天上雲間這份工作。
這份工作來錢最多,最快。
“程靈別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全是假的,父親會原諒你的。”
她在意的不是蕭少那猥瑣的行為,這樣的人,來一個,她對付一個,她在意的是,他們那樣說著她父親,她為了錢,卻不能吱聲。
程靈對著鏡子連續說著同樣的一番話,這話似乎靈丹妙藥,竟然起到很好的效果,程靈那煩躁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不過如果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她相信自己的心情會更好。
席時澈斜靠在牆邊,雙指瀟灑地夾著香煙,氣質尊貴,盡管這動作再普通不過,但是放在他身上卻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程靈麵無表情地從席時澈身邊走過,就好像,他是空氣。
鷹眸半眯,眸色變深,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當程靈走過之際,他吐出幾口煙霧,丟掉香煙,大手一伸,鉗住那隻白嫩的小手。
咚的一聲,煙霧縈繞在兩人之間,程靈背部傳來一陣劇痛,一股溫熱從她敏感的耳窩擦過。
程靈冷眼盯著雙臂把她堵在牆角的席時澈,粉唇露出個譏諷的笑容,“怎麼,剛才的戲看得不夠爽,還想看?”
她知道剛才在包間發生的一切,他都收納眼中,隻是冷眼旁觀而已。
程靈的話才剛落下,席時澈那英俊尊貴的臉龐便壓了下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溫熱氣息。
這輕佻不屑的語氣,使他更加煩躁,蕭貴那個豬肉該死,而眼前掛著淡淡譏諷笑容的女人更加該死。
她知道他在,卻寧願弄傷手也不向他求救。
想起程靈剛才決然的舉動,席時澈鷹眸瞳孔收緊,好看的唇形微微一動,“不爽,倒是你可以讓我更爽一些。”
不爽這兩個字,他咬得很重,讓人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席時澈說話之際,薄唇微微擦過程念的粉唇,唇間還留有他獨特的溫度。
本來這親密的舉止,已經把程念惹怒。
席時澈那放肆的目光在她胸前流連,程靈更是怒不可測,他那帶著強烈欲望的眼神,比程靈每次看到他身邊帶著與她長相越發相似的女人時更讓她惡心。
真是個報複心極強的可怕男人,自從她落他的麵子開始,他身邊就有女人的陪伴,每一個女人都不同,卻某種程度上,與程靈的氣質長相非常相似,這完全是在膈應她。
“去死。”
程靈膝蓋向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撞上去,而席時澈的反應卻更快,有力的雙腿硬生生把程靈的長腿擠住,讓它動彈不得。
“值得生那麼大的氣?我隻是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