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有什麼詞能形容紫歡的現在的反應,估計也就是呆立當場了。
她一個已經宣布要結婚的人了,居然會被人拉著自己的手,這麼直接的給她說親。
紫歡的臉刷就紅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太尷尬了。
她隻能求助的看向鳳彬。
鳳彬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麵對一個老太太,他總不能上前去推開她,然後霸氣的把紫歡拉到自己懷裏,喊上一句,這是我的女人吧?
最後,這個圍還是靠溫韋哲解的。
他把手搭在自己母親拉著紫歡的手上。
“媽,你真的誤會了,我朋友她都要結婚了,你這樣會讓她男朋友很為難的。”
溫韋哲一邊說,一邊把自己母親的目光引向了鳳彬。
“姑娘,是這樣嗎?”溫韋哲的母親依然不願相信地問了紫歡一句。
紫歡點了點頭。
“唉,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她拍了拍紫歡的手,才把自己的手給鬆開了。
但紫歡卻看到這個頭發中已經夾雜著許多白發的老太太,在鬆開自己手的那一刻,眼眶中已經泛出了水色。
然後她就由自己的兒子攙著,顫巍巍的坐到了醫院提供的休息椅上,繼續等著自己老伴在裏麵做手術。
溫韋哲安慰了自己的母親一下後,又起身來跟紫歡和鳳彬道謝,順便讓他們捎話給許強,讓他不要擔心自己。
“你……”紫歡欲言又止,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什麼。
而做為男人的鳳彬,顯然做這些事情就合適很多了。
他直接拍了溫韋哲的肩:“堅強點,會過去的。”
溫韋哲對著鳳彬點了點頭。
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影蕭索,在這個遭受家庭劇變的時候,他的愛人卻沒有辦法陪在他的身邊。
比這個男人的背影更讓紫歡難受的是老人家最終沒有落下的眼淚,那雙蒼老的眼中泛起的水色狠狠的灼痛了紫歡的心。
“張哥,我是紫歡,你上次不是說要給我線索費嗎,幫我看看是誰把許強是Gay的事情散布出去的吧。”坐在鳳彬車裏的紫歡給張陽去了一個電話。
“哦,現在想知道了,我還以為你和鳳彬感情那麼好,根本就不會再在意這些呢。”因為自從那些謠言出來之後,紫歡一直和鳳彬高調的秀著恩愛,也不怪張陽會這麼想。
“你知道?”紫歡卻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張陽話裏的重點。
“紫歡,你那麼聰明,應該也能想到吧?”張陽在電話那邊提醒她,“畢竟鳳彬已經出名這麼久了,傳他是不是Gay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吧。”
“你是說……”紫歡在自己腦子裏輕輕一過,完全針對她,會這麼做,又有能力這麼做的人,是誰根本就是呼之欲出,“是鄒楠!”
想想李又菱在新聞一出來,打電話對她冷嘲熱諷,紫歡覺得自己就是個豬腦子,現在才想到是鄒楠搞得鬼。
“明白了?”張陽在那邊問她。
“謝謝你,張哥。”
“鄒楠。”開著車的鳳彬,在紫歡放下電話後,也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
“嗯。”紫歡點頭,“這次是我連累許強,直接把溫韋哲給害慘了。”
對於這點,紫歡有幾分懊惱,她倒不後悔自己對鄒楠的強硬,但是最後平白把最無辜的溫韋哲牽扯進來,甚至害他父親腦溢血住院,卻讓紫歡的心裏難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