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論一個GAY和一個欺騙GAY的直男,哪一個更不道德啊。
再比如,論一下有錢人和道德淪喪之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聯係啊等等等等。
更有一些激進的,甚至得出了醫生皆可殺的結論,還引發了醫生和普通網民的一場罵戰。
短短半天的時間,席煜城的這件事兒,已經在網上發展成一場網絡狂歡。
報紙的反應速度比網絡稍微慢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太慢。
到了晚上,晚報就開始大篇幅報道席煜城剽竊學術成果這件事了。
上麵,還有大量席煜城和喬裏的照片。
另外,還附上了喬裏做報告時,出示的那張他四年前手稿的照片。以及,那些專家對喬裏的各種點評。
最後,更是毫不客氣的來了一句點評。
這種偷外國研究成果的人,簡直是丟了中國人的臉,根本就是衣冠禽、獸!
席煜城紅了,這一次比上次紅的更徹底。
隻不過,這種紅。用一個詞來描述,就是黑紅黑紅的。
有那麼一些激進的網友,在知道了這個消息的當天,就給席煜城寄了刀片。
更有一些就住在A市的人,當場就闖進了醫院,點名要找席煜城。說要狠狠的教訓這個給國人丟臉的學術竊賊。
…………
傍晚,A城醫院。
席煜城的辦公室裏現在擠了好幾個人。
有韓江,劉國林,蘇芸,林如煙。另外還有幾個特別關心席煜城的小、護士。
“煜城,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國林最先沉不住氣,直接就把一個小保安剛買給他的報紙拍到了桌上。
那張報紙上——
“學術竊賊席煜城盜竊真相大揭秘”這樣的標題,明晃晃的占了大半個版麵。
“不知道。”席煜城兩眼發直的坐在沙發上,根本連看都懶得看那份報紙。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劉國林被他氣得夠嗆。
“你說,本來你是和那個誰?對,和那個叫喬裏的一起去的報告會。為什麼你半截會回來。回來後,還發生了這麼多烏七八糟的事情?你可別說,你真的偷了那個喬裏的研究成果啊。”
席煜城還沒等回答,韓江在一邊忍不住了。
“劉科,看你這話說的。煜城怎麼可能偷別人的研究成果啊?”
韓江狠狠的白了劉國林一眼之後,接著說道:“煜城是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啊。他前些日子熬死熬活的寫了這篇論文,那麼長時間一直吃住在辦公室。他到底耗費了多少心力,死了多少腦細胞。別人不知道,難道我們不知道?”
“就是就是,”幾個小、護士也跟著幫腔,“當時席醫生幾乎天天熬夜,我們幾個都知道呢。那個喬裏是後來的,怎麼可能是席醫生偷竊他的研究成果呢。”
“煜城什麼脾氣我當然知道。”劉國林見一群人忽然圍攻他,他忍不住也急了。
“可是,那些媒體上寫著,說喬裏拿出了他四年前手寫稿的證據呢。這些,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個證據的事兒不解決,煜城是很難說清楚的。”
“證據?怎麼可能有證據!”韓江這時又忍不住嚷嚷,“那個所謂的證據,肯定是那個喬裏搞的鬼。說不定就是他假造出來的東西,專門用來陷害煜城的。”
“不是假造的。”席煜城忽然打斷他。
“啊?不是假造的?”韓江一下子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是驚訝的一齊看向正在說話的席煜城。
“煜城,你不是開玩笑吧?”韓江緊走兩步來到席煜城跟前,在他麵前蹲下。
“煜城,如果那些手寫稿不是假造的,那又是怎麼一回事?我可是打死也不信你會做出剽竊那樣的事的。要說喬裏四年前就想出和你一樣的研究成果,這樣的巧合,我覺得也根本是不可能的。”
“當然不是我剽竊了他的研究成果,這事兒也不是巧合。”
席煜城看了他一眼,皺眉說道:“這事兒,其實還是跟我的輕信有關。”
“四年前,我和他在一個學校,上過同一個教授的解剖課。”
“當時,我就開始研究白血病的一些治療方案,那些手稿,是我當時的一些思路,我隨手寫下來的。也正因為當時有過這個思路,所以我現在研究才能這麼順利。”
“那時候,我寫這份手稿的時候,被喬裏看到了。他看了之後,覺得很受啟發,就跟我要了手稿抄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