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凡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看著窗外投射進來豔陽,裹著被子望著天花板。
原本還打算著今天早上早點起床,做個愛心早餐。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被某人操累過度,錯過了獻殷勤的機會。
宮北,這丫的禽獸!
葉凡柔裹著被子在床上打滾著,發泄著昨晚失策的鬱悶。
這時,浴室門從內打開。宮北看著裹著被子,在床上翻滾的女人,怎麼看就像是一條肥碩的蟲子,不安的挪動著。
“宮北,這丫的禽獸!”悶悶的聲音自被褥裏傳出,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入宮北的耳中。
宮北眼眉微挑,瞅著那隻不知死活的‘肥蟲子’。
突然,身上的被子一空,葉凡柔驚愕地頭頂上方那張欠扁的臉。
額滴個神啊,他怎麼還在這裏!
剛剛說的話,他不會聽到了吧!
葉凡柔忐忑地瞅瞅他,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息怒之色。
葉凡柔一臉諂媚,“宮先生,你今天不上班嗎?”
宮北輕嗯了一聲,見他發梢還滴著水,被子一裹,走上前。
“頭發濕漉漉,容易感冒,我幫你擦幹。”
葉凡柔從他的手中拿過毛巾,輕柔地替他擦拭頭發。宮北透過鏡子注視著身後的女人,眼底明明帶著不喜,麵上卻一副討好的模樣。
這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她的手指輕柔的進出他的發間,動作輕柔,柔軟的指腹輕輕的摁壓著,舒適的觸摸,令他漸漸地放鬆了身體。
葉凡柔看著他慢慢闔上的眼睛,心裏長長噓了一口氣。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葉凡柔慢慢地將手挪開。當她的手剛一離開,緊閉的眼眸赫然睜開。
宮北有些驚疑,自己竟然有那麼一瞬間毫無警惕的睡去。
“你沒睡著!”
宮北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冷森森的眼神,似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去,好心竟然沒好報!
若不是為了讓自由,葉凡柔真想將手中的毛巾往他那張臭臉上丟。
等到葉凡柔洗漱下樓,沒有看到宮北。
“你們家主子走了嗎?”
女傭閉口不言,狀似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葉凡柔腳下的步伐一頓,看著麵前的女傭,女傭麵無表情,眼底的不屑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她雖然是與宮北簽訂合約,當代孕的人,但如此不將她當成一回事,一天可以忍,一個星期也可以忍。時間一長,恐怕所有人都會欺到她頭上來了。
前段時間,自己不和她們計較,恐怕已經在她的身上貼上了好欺負的標簽。
驀地,眼角的餘光撇到二樓的身影,心中有了計劃。
葉凡柔摘下手中的手鏈,“送給你。”
女傭一愣,眼底閃過一抹貪婪,不確定地抬眸再看看葉凡柔,見她笑得一臉真誠,心中一動。
這女人是準備賄賂自己,東西她收下,至於給不給她消息,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就算不說,量這個女人也不敢說什麼。
女傭心中思定,開心的接過。
“這麼好看的鏈子,我幫你帶上。”
女傭看著手腕上鑲嵌著小碎鑽,心裏開心的不得了。